有一天,我在路上,和平常一样
只是,这次多了五隻妖孽,两台复古车
一台地中海蓝白巴士,miniVan 好聽些
一台老爷车低調灰 360度无死角屌爆了
清邁出发,赴一场从北到南的约
全程幾千公里,你說拉不拉風
拦下盘查的警察比我们还兴奋
他一定觉得哇中国人这么能玩
你不玩儿生活就会被生活玩儿
不是吗
奔向南邦的小灰除了司機小飞,只有我和雲南過來的美女C
那一路我的镜头没有消停,剛上路的鲜劲儿就像日光下的风
小飛的公雞辮在眼前咣當咣當
他说晚上你们可以去骑骑马车
我心里一讪靠真当我是游客啊
其实是说给C听的我表錯了情
后来的時光,逗逼小飞带给我们的欢乐无上限无下限无极限
原來四大佛教名山有花果山啊,以後我要在团上講給游客听
后来的时光,他俩也抖动着飞扬的荷尔蒙上演了完美虐狗戏
南邦仿佛是曾经的清邁,具体到二十年前,可是二十年前我没有来到清迈,无从说起
淡淡的,亦城亦人
没有吆喝的生意,你买不买我都在这里,我在这里出生在這裡成长,在本地人多过游客的夜市里含笑不语,在皮具的孔眼穿针引线,在安静地素描假装幸福亦或真幸福的情侣 ...
与小蓝汇合于南邦的711,我和C舔着哈根钻出冷气豁然看见两个壮硕的头巾男
我一直以为天涯会带两只妞来
虽然不是鲍勃马利的头巾,但头巾总会让人想起鲍勃马利
嗯,这俩爷们儿,像浪迹天涯
天涯,你怎么老被浪啊。啊哈
從小灰切換到小藍,换的不是车,终于不再被迫听“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民谣飙起来了
“我一路看过千山和万水,跟心走别管东南和西北"
摇起来摇起来
谁吼了句关掉了手机管他谁是谁,歌里
嗯一离开工作就不用手机了,从十年前
窗外干净的视觉,热带植物馥郁充沛,椰子树遮天蔽日的
被撩起的发在老式窗棂里迎着风景,草木鲜美我目不转睛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自high模式开启,天涯和酒爷的背影在不算狭小的车厢里被拉长
阿泰抱着相机蜷地上睡着了,那姿势像一个汉子怀里揣着小生命
一个人惯了,缩在自己世界偏偏无限大,漫无目的,捡人被人捡
将狭隘庸碌的中式思维打开,一点一点,用了很多年,改造未完
这样集体出动我还是第一次,注定故事就在这几个人,四男两女
绿色一浪一浪的, 阴影和阳光交替着过,东南亚的蓬勃自带野
想起日本低矮的灌木,低对比度色彩的淡泊构成日系的小清新赵雷温柔嘶吼“只有理想在支撑着那些麻木的血肉“,随手摁窗外
機車上的少女让我想起桂纶镁
她不像桂纶镁
我們只是习惯于凝望回不去的葱茏,隔靴搔痒
那是一天中我最爱的时刻,日和幕红着脸接吻
听说小灰里的狗男女一直很嗨
我们都自觉,只和小蓝在一起
毕竟,爱情这件小事,惊天动地
(未完慢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