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停稳的时候
有个人开始大声嚷嚷：你神经病啊？
接着另一个人说：你为什么碰我
那个人说：我扶你呀！
另一个人说：你为什么要扶我
那个人说：我不扶你你就倒了
另一个人说：我又没有要你扶我
所以黑色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非要白色
胖子不是一口气吃成
人心亦不是一次就薄凉
(农夫与蛇)中的蛇
(吕洞宾与狗)只有咬不咬
没有暖不暖
这是一个帮不帮的问题
而不是扶不扶的问题
对于咬农夫的蛇
对于咬吕洞宾的狗
走出地铁的时候
被咬的时候
我都是服的
我本已侧身让路于你
让你好走一些
不曾想
你将我挤下去
但我又学不会咬蛇或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