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朝与同歌暮与酒》(四)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事做着做着就算了。朋友如此,情人亦是如此。

最近一年中,身边总有各种各样的人有各种理由的结合,也有各种理由的分手。他们的故事和经历总是让我有某种危机感,我不想我们成为彼此记忆中的她或他。我不想某一天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却一晃而过,某种感觉带着丝丝的痛意袭上心头。


“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说不准是在哪儿见过。一个人的记忆长度是有限的,即便再难忘一个人,若是多年未见,你脑海里的那张脸还是会逐渐模糊的。就算这个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也是不敢轻易相认的。”

第四个故事是遗憾、是错失、是彼此之间的后悔。这个来自与作者小时候无意“伤害”的女孩—小棠。

小棠是作者小时候的邻居,是一个漂亮活波的女孩。在“伤害”发生前,他们经常一起调皮捣蛋。一天,他们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两个人都很好奇,在抢夺中,里面的液体溅到了小棠读脚背上,小棠的哭声引来了家中的大人,作者在父母的责骂中被拖回了家。后来,他的爸爸告诉他,小棠的脚背上被烧出一个伤疤来,小棠的父母也不放心让小棠和他玩了。后来,作者也有意躲着小棠,直到小棠搬家离开,两人也没有再在一起玩耍过。

时过多年,两人竟然在一个城市的大排档相遇了,再次相遇,把酒言欢,自然话题不断,再有女孩爽朗的性格,多年的邻家妹妹、邻家哥哥自然有一种超越朋友的亲情在。

小棠的故事在小棠“欢乐”的笑容中慢慢展开了。初入大学的小棠还是一张白纸,却因为自己的背影开启了一段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感情。初入大学,晚上小棠走在学校里面,突然一个醉酒的男孩抱住了她,哭着求她不要离开,小棠傻了,出于同情没有推开这个人,这个人就是林礼。第二天,林礼清醒后,才知道自己昨天做的糊涂事,去向小棠道歉,至此两人认识了。此后两人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在一起了。但是“当激情和神秘退却之后,剩下的就是人的本质了”,价值观和人生观都在不断的考验着。林礼花钱大手大脚,喜欢给自己和小棠买一些名牌东西,而小棠则希望为他们的未来攒钱,买房买车,为未来规划,他们的这些差异在生活中不断的深化,矛盾在不断的加深。终于,因为素面朝天的小棠上课后匆忙赶去参加林礼朋友的生日聚会而爆发,除了林礼大家都不在乎,而林礼全程黑脸,回去后他们大吵了一架,小棠主动提出了分手。小棠从出租屋里搬出了属于自己所有的东西,但留下了林礼给她买的东西,还有一张存着他们共同攒钱的卡。此后两人再也没有遇见过,因为林礼会在小棠看不到的地方守着小棠,直到林礼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们在“能聚的时候,就好好聚,该散的时候,就坦然接受。无论爱与不爱,来生都不会再见了”。

作者曾找过林礼,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当着林礼的面问小棠,“当年,如果林礼说要娶你,你嫁吗?”,小棠沉默后回答他说,“嫁啊,一蹦三尺高地嫁啊!!!”。半晌,林礼说:“今天这酒真辣啊,连眼泪都辣出来了。”此时的林礼手上的戒指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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