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瓶子里的妖怪吗?你能满足我三个愿望吗?”
“我不是我不是”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人们总是一厢情愿地把我的名字那样去认为。一场大雨把大部分人全都请进了山顶的庙里避雨,或许有些人并不愿意往庙里挤吧,他们三三两两站在了庙外卖香肠的小商亭屋檐下,半躲半淋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有些人其实是惧怕进寺庙的。那些雨水落在了她的发间让她看起来更加真实起来,西瓜妹啊西瓜妹,一斤西瓜你要卖多少钱呢?那天我只是在追逐一张画,租了台印满彩色花朵的电动车,一口气骑了120公里的里程,顶着比城市还要近的距离,第二天头皮就被晒的可以一层层撕了起来。找到那幅画也是非常不经意,本身差点就错过只因有人在耳边说了句“某某电力局”我猛一转头就看到了那幅巷口的画,它比天空还要蓝,比大海还要宽广。我喜欢默默地去做一件事,看起来很执着。
“五毛钱一斤”。于是我要了十斤西瓜和西瓜妹站在公路边疯狂地吃了起来,阳光照在了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真实起来。
黑夜吞噬了所有幻想,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歌能让我直接感动的落泪。那天他和我说他女朋友怀孕了,但是因为目前的状况,很有可能没法把孩子生下来,他跑来问我的意见,每条生命的来到与离去,都在冥冥中注定,我的意见当然不是扼杀,但我知道凶多吉少,后来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和我想到是一样的。在去车站的车上,我坐在副驾,耳机里放了一首已经让我落泪的歌,人们在熟睡,我却在这微入夏季的闷热车中流起了眼泪,或许是司机的骂骂咧咧很快就破坏了这样的伤感氛围,现实根本就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感性。
车窗外是哐当先生的紧凑脚步声,连接处三三两两几个人抽着烟,大家都若有所思地考虑着自己那些生活,曾几何时谁又不是因为这些琐事弄的自己焦头烂额呢?至少这一刻,独处的时光,可以和自己谈心,去回忆再也无法重现的那些故事。
我将那个我留在了那时,最终我将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