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晨跑回来,打开手机上微信一看,昨天发的朋友圈,关于曾奇峰老师带领精神分析案例督导的,大学专业的老师给点了赞,留言说曾老师是他的大学同学。我心里感到了一股浓浓的暖意,离开母校二十年,老师们依然记得我们这些散落在全国各地的学生们,越发珍惜这份对母校对老师们的师生情谊。内心里也生出一种自豪,我们的学校了培养了这么多医学相关领域的大咖!
吃完早饭,我在卧室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等待二宝吃完饭。随口和卢先生说了一句,“没想到心理学上精神分析的大咖曾奇峰老师是我老师的大学同学,估计在那边的涉医的各个领域,我们学校的不少!”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你们学校自己的医院,招的人也只有一小部分是你们学校自己的学生!”卢先生在客厅如此回应我。
“我们学校自己的学生留校的挺多的!”我不快地分辩了一句,可能是卢先生的否定让我感到了一种挫败,激起了我的不快。
“这是一个科学规律!一个学校不可能这样,一个地区更不可能这样,还有那么多学校呢!”卢先生继续他的自以为是的真理。
“你又不了解我们学校,又不了解涉及医学的行业,你说的就一定是真理了吗?再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说话,你都非得争论个正确与错误。每次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理,就算是正确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是分享一下内心的快乐而已,只是为了说话交流而已,至于每次都要这样吗?”我越说越气,声音的分贝立马高了好多,愤怒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了,卢先生直接不吱声了,他的不回应在一定程度上又加重了我的愤怒。
“每次聊天说话,你都这样抬杠,都要显示你的正确,简直是无法交流,没劲。”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开始上纲上线了,甚至平日里累积的家庭生活中那些相关的不满在脑中跳跃,想爆发出来。
“妈妈,你太厉害了!把爸爸打了一顿!”在餐桌上静悄悄吃饭的二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吵架忘了避开这个小家伙儿了,还真是愤怒是魔鬼。
“啊?我把把爸爸打了一顿?你是指刚才我大声地说话吗?”我降低分贝,有点尴尬地回应二宝。
“是呀!”小家伙儿笑眯眯地看着我,“妈妈,你还在生气,是吗?”小家伙看着我的表情又说道。
“嗯!现在好些了!”我做出一个笑脸,的确在小家伙儿的三言两语中,我的愤怒几乎停息了,浑身涌上来一种疲惫感,好像是身体能量突然被抽离了,看来愤怒真是伤人伤己啊!
“爸爸,这是啥呀?”小家伙儿跑到卢先生那里去了。看来父母吵架这种家庭不和谐音符,还是让孩子产生了一种不安,小家伙儿似乎努力在爸爸妈妈之间斡旋。这是第二次的在小家伙儿面前吵架了,以后得加以注意。
“这个怎么打开呀?妈妈,我想捏一个小水母!”二宝又回到餐桌前坐下,手里拿着一袋太空泥。
“吃完饭,再捏,好吗?”
“妈妈,吃饭的时候不动它,是因为这个有毒吗?”小家伙儿拿着那袋太空泥继续问。
“嗯,吃完饭再玩吧!”
过了一小会儿,二宝吃完了饭,自己努力想打开袋子,还是没有成功,于是向卢先生求助。眼看着要八点了,我需要出发了。
“要出发了,一起走吗?”我语气平静地问二宝。
“妈妈,我想捏完小水母再走!要不你先去开车过来,一会儿我捏完让爸爸送我下去?”小家伙儿建议道。
“好!那我先去开车。”
和二宝一起开车上学上班的路上,我还是有点兴味索然,心里也期待着卢先生能发来个道歉啥的。
“宝贝,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大声说爸爸呀?”我停下车,拉着二宝的手去小学堂。
“妈妈,你做的很好!就是应该打爸爸一顿!”小家伙儿义正言辞地支持让我更加不好意思了,也意识到,在儿子面前降低了他老爹的威信,这于孩子的成长不利。
“别,我还是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大声说爸爸!我当时很愤怒,但是表达的方式不太好!下次我得注意了!”娘俩边走边聊。
送完孩子回到车上,那种疲惫感还是很强烈,我能够体验到是这次负性情绪的后遗症,想想,如果今天心情愉快,身体应该不是这个状态。既然事情已经如此,还是允许自己处于这个状态吧,体验体验这个负性情绪带来的不同。
其实我也知道站在卢先生的角度,他可能觉得我不可理喻,大家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虽然说谁先认错,说明谁的心理健康水平高,但是目前还是就这样吧!下午回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