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大槐树钉住这面大铁旗,古老的赵楼这里平平安安,风调雨顺,人们也过安居乐业的日子。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竟出现了一件怪事。
左家庄的东南角河沿边,不知在什么时候突然一夜间冒出来一处庄园。哪里的人们出来穿的都很阔气,好像都是贵家子弟。出来进去都是一副笑面容。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忧愁似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哪里的当家的手捧朱贴要拜会老庄主左老太爷。他们自我介绍说,他们姓胡,是嵩山脚下登封人士。这棵大槐树原来是他们的老祖宗栽下的一棵神树,自从树走后,他们家族就死的死,败得败。所以他们这一支就四处流浪。几经千辛万难的才找到这里。他们现在要在这儿安家落户,陪伴着他们的神树。俗话说得好,孩子老婆土地边,绝对不能让外边。现在有那么一帮子人要与他们整这么一碗羹。左老汉他们从内心说啥也不答应,可是呢忠厚老实的本份人却又说不出个四五六。最后只好推辞说给打伙儿商量商量。
胡家当家的走后。老汉们立即叫来了村里的族人,大家一听老汉的话,七嘴八舌的都议论开了,有的说,这一家子,真的是刮大风喃炒面——咋张开嘴里了,做梦娶媳妇——老想好事。和我们争这块白蒸馍那是山墙上挂门帘——没门。还有的说啦这一家子招呼不好一点就是嵩山修道的狐狸精吧,现在有了道行,来这里找茬的。人家不是也说了是来投老槐爷的吗,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的。一家人乱吵吵没有一个好注意。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跑了过来,这是左家第八辈子孙。听了大人的话天真无邪的说。那就让老槐爷给咱做主吧。他老人家说留咱就留他们。老槐爷不留咱就赶走他们。大家一听也有道理。就派人把这个决定说给了哪家姓胡的。
得二天。左家族人抬着香蜡供品。和胡姓客人一同参拜老槐爷。那阵势真是空前未有,大家把祈求的目的和方式说了一遍,就是让老槐树开口说话。具体意思就是老槐爷如若认下这门亲戚。同意胡氏在此扎根落叶就拍手鼓掌。掌声越响越好。本来这事胡家人们认为的万全之计,你想想平白无辜的不刮风那么大一棵树,树叶子咋会响呢。可是事与愿违在天不刮风的情况下,大槐树的树叶子哗啦啦地响。于是乎在场的两姓族人纷纷跪倒一起磕头。就这样胡姓在古老的赵楼东头住下了。
可是在以后的二、三十多年里,这两户人家过得都不咋顺利。胡家的大儿子被当地征了兵役,死在战场,老二呢又得了痨病整天价躺在床上。左家更惨,在一次半夜三更突降天火烧了一大半家业。并且从胡家定居后的这么多年收成一个劲的不好。根本就顾不住嘴。这里的人们饿的是皮包骨头露青筋。善良的人们四处烧香祈祷但求保佑这里一方。
这一天,左、胡两位老族主到王观去烧香,当问清他们的姓氏后。观主捋髯微笑着说。二位香主在一起,任凭你们再烧十年香也改变不了你俩的晦气。两人一听很生气。指问老道。观主笑着说一个姓左,一个姓胡合起来不就是左胡吗?你想啊成天啊左胡。能过好吗?要想过上好日子你们两姓必须分开。两人一想也是。于是就商量着挪走一姓。可是说搬走,又何尝容易的啊。谁也不想走。没办法只好又想起了老槐爷。
吉日选在一个月圆之日,这一天全庄的大人小孩都齐聚在大槐树下。他们都知道,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因为两姓的老当家的今天要在这里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谁去谁留的问题。主宰的 方法很简单。就是用两个草纸盒上面写有左胡二字。让两个会上树的孩子同时放在同一个树丫上,那个先落下来。那家迁走。结果是左家的那个小盒子在放盒子的人没下来就掉下来了。从那以后左家就陆陆续续搬到了向西三里多地的高岗子上从此以后两个家族都繁荣起来。随便说一句西支姓左的人世世代代不敬赵楼老槐爷,他们说老槐爷敬不灵。他们的先祖虔诚的敬了他那么久。终究还是没有保佑他们留在故土。可是反过来说呢胡姓的后人却更加爱戴大槐树了,总是有说不完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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