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是黎明将至的破晓,鸡鸣狗吠声格外清晰,浓雾遮蔽了双眼,雨淅沥沥似是没完,风不是很大微微凉。
风和雨编织出的哀乐,冰冷,僵硬,无趣,我讨厌这样的开始甚至有些厌恶,憎恨。
有关于生死的话题总是比想象中要沉重的多,尤其是当你参加自己亲人的葬礼时感觉尤甚,一声声啼哭在耳畔回响引起心底的那抹哀伤随着心脏的跳动遍布全身,最后凝聚在眼眶洒落与这片承载绽放和凋零的黄土之上,经久不衰。
抬头那枝还挂有未枯黄的绿色点缀,欣喜若狂,或许瞬间朦胧,那一刻竟辨不清是绿色过后的枯黄还是枯黄过后的绿色,仿佛一切皆有定数生死之道莫过于此。
静,当尘埃洗尽了铅华,当星月收敛了光辉,当万物选择了沉寂, 这夜黑的耀眼,这夜黑的发烫,这夜渗进了梦境打破格局,醉在其中。
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
老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