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个预言家,prophet。就像是现在的状态,给自已一段时间,一些规则,我尊重事情的发展态势,可我一直违心而作。我不知道原因是否简单具体,那就暂且叫作:她撩头发的时候超级美丽。
一
地铁里,我才知道自己原来会愤怒,就像是鲍家街的汪峰,金坛县的李志。愤怒只关于人性,二十一世纪应该还算不上是一个特别先进的年代,一个母亲的思想里还会有重男轻女,小女孩哭的很委屈。我身上没有带不二家棒棒糖,若是有,我会给她全部,让她开心。愤怒,indignation。其实中英文的意思并不对应,中文里大部分人的理解都是贬义,英文里还有愤慨。所以说,很多东西都很有歧义,抛开不说。就像我一直认为李志是个傻逼,煞笔到让人佩服的境地。他用种种方式,包括歌词,谩骂的脏话,演唱会上的嘶吼。最怕的东西,原来却是动了真感情。《这个世界会好吗》,我现在还一无是处,暂不评价,我只能说,他做的事情,情感的表达,牛逼。再容我幻想一步,以后会有一个女儿,名字来自于赵雷的《朵儿》,大名朵朵,小名晨曦,清纯如花朵,美丽像晨曦
一
江边的风太大,码头不停地晃动。我担心坠入,顺着水流冲走。头发吹的稀乱,衣服像是破烂不堪。我以工装打扮,用力一跃跨过高山。我注定不是侠客,不会看刀弄剑,也不会水上漂,关键我还不能喝白酒,十足悲哀。我走进山海,穿花蝴蝶。我说要把他们都打败,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三
很少玩微博,只会刻意的看一些人。很早就关注了春花儿,我喜欢她的音乐,更喜欢她的文字。“时而自信满满,转眼又如一只泄气的皮球;时而渴求意义,转瞬又觉得追寻答案是如此索然无味;时而清醒理智,转头又迷惘困惑不知所措”。突然间,就像拥有一颗少女心,暗潮涌动。春花的歌词与文字,不经意间的人情世界,自然明白。《远辰落身旁》,风格乍变流行,摇滚。可能爱情在春花的眼里不该始终单一,最起码多点色彩而已。或许春花很有趣,好看的皮囊太多,有趣的灵魂寥寥无几。一如她,撩头发的样子超级美丽,她也很有趣,寥寥无几分之一。
四
喜欢上另一种风格的音乐体系,本打算删掉网易里原有的东西,只不过当时花了钱买了好几张专辑,一时不忍心。本没什么经历,但是却喜欢种种猜忌,一听民谣,瞬间压抑。甜梅号——《南方蝶道》,吉他贝斯架子鼓,自由自我。抖腿都是自然现象,不足为奇。昨天特地百度探索了一番,大陆很多类似的乐队,台湾也是。文雀,惘闻,包括我喜欢的这支甜梅号乐队,国外的更多一点。我也不能具体的说出听完这类音乐的感受,文字太束缚,语言我也组织不当,反正相对于民谣那些,轻松温暖。
五
书店里面经常放许巍,来了几次,恰好都是。许巍的概念,算作是一种信仰,过去现在将来。特别想念金中的大转盘,城市温泉,花甲,蟹脚,酸辣粉。我还会想到我经常去的那家瑞丽理发店,每次剪完头发都觉得自己很帅,直到现在再也没有那种感觉。
六
很久没有以电话的形式朋友之间的沟通,那天应该是最长的一次。五十分钟根本不够,聊了几个方面的话题。
爱情——都不是gay。想嫁,想取,恰好不过的年龄,一样会产生爱情。基本都不存在于幻想,更加实质具体。所以,我的眼里,爱情她不浪漫但至少美丽。
生活——相对而言,都很单调性。朋友和我是一类人,性格想法或是生活方式。沉闷也好,浮躁也罢,又回到了原地。
打算——对城市的向往,他热爱上海,我衷于南京。谁都不知所措,但不会唉声叹气。
过去——将来的对立面,应该是过去。都很怀念一起听许巍的日子,大半夜的马路边,简单,无边无际。
彼此都很关心,只是语言太片面性。太复杂的时候,太难组织而显得客观或是太理性。
预言家,不再当了。我所能够的预言,都会不作为。我应该双手合十,但愿不再有情绪的乐色桶,一如她撩头发的样子超级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