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
我就没有太多的朋友,
一个人快乐,
一个人忧愁,
观望着不远处的灯火零星,
与觥筹交错,
唯有少年遮掩羡慕的双眸。
所以我常常学着去,
好好的,
与自己、自己以及自己为友,
因此愚笨的我只会伫立,
与人群的边缘、边缘以及边缘擦肩,
也许这样,
我将不会带来妨碍,
而只身在外的自己,
也能够默默地呼吸,存在,
于那最卑微的空气。
迷人的夜晚,从不倾诉迷人,
淡淡的月光常是我的陪伴,
或许有的时候,月光并未降临,
唯我蜷缩在角落,然后沉思:
有谁知道我的名字吗?
有谁会记得我的音容吗?
如果我死了,有谁会为我哭泣吗?
因此有一天,我离开了家,
带上重要的东西,往别处进发,
想要去一个很远、很远以及很远的地方,
也许那里将会有风车、灯铃与草原,
和夜空深处数不尽的繁星,
于是我独自微笑,
只因聆听到遥远世界的美好。
漫长的路,从不自诩漫长,
我时而感到困惑,时而感到迷茫,
时而发现,自己的所为并不是正确,
于是在路的尽头,
在时间的之后,
疲惫的我只留下哭泣,
当然,一切的哭泣没有泪水,
因为干涸的土地,
本就有属于过路人的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