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急匆匆的去拧窗户的把手,一声清脆的断裂从膝盖下钻出来。原来是那把木梳,被惨烈的压成两半。
忙着外出的我顾不得它损坏的模样锁上门离去,回到家重新打开窗户才又想起我那断离的木梳。
这把普通的木梳完好的时候并不常被我使用,这下没得用了反而迟迟不愿意把它丢进垃圾桶,我就那么把它握在手里发呆。
夏天的蚊虫不知从哪钻来,也不知何时咬了我许多包,越是烦躁越是事情都作对似的和自己较劲。那把断梳就被我用来止痒,在蚊虫叮咬的地方来回刮擦,至少比指甲的力道强太多。瘙痒的感觉渐渐在微妙的痛楚中消失,手里的断梳再无用武之地后被我转手恶狠狠的丢进了垃圾桶,全无刚才的犹豫不决。
它就那样木讷的夹在一堆垃圾中,活像被抛在生活里的我一样,举目四望,处处恶臭。等腐烂的水果烂的更彻底,等一堆一堆的烟灰完全掩埋掉它。
我就会忘了,那种破碎被丢弃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