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弹棉花的人,
倒立在高空的风里
无里弹出有。
隔一面透明的镜子,
站着行走的人,
淋在雨地里,
身上缠着雨丝和月光。
那云和夜色,
被一块块拽下来,
拽出会奔跑的白色事物。
天,下雪了。
我站在雪地,
你也站在雪地。
雪,一样的白。
看着,看着,
我脚下的雪是化了,
露出了草色。
而对岸,那雪,
却越下越大,
看着看着,
你变成了一个雪人,
然后又被埋在雪下。
有一种黑鸟,
两岸的雪中飞来飞去,
只为叨食,
太阳遗落的金粒。
坐着弹棉花的人,
倒立在高空的风里
无里弹出有。
隔一面透明的镜子,
站着行走的人,
淋在雨地里,
身上缠着雨丝和月光。
那云和夜色,
被一块块拽下来,
拽出会奔跑的白色事物。
天,下雪了。
我站在雪地,
你也站在雪地。
雪,一样的白。
看着,看着,
我脚下的雪是化了,
露出了草色。
而对岸,那雪,
却越下越大,
看着看着,
你变成了一个雪人,
然后又被埋在雪下。
有一种黑鸟,
两岸的雪中飞来飞去,
只为叨食,
太阳遗落的金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