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师说,一个民族总有些东西是不能亵渎的。
天破了,自己炼石来补;
洪水来了,不问先知,自己挖河渠疏通;
疾病流行,不求神迹,自己试药自己治;
在东海淹死了就把东海填平,被太阳暴晒的就把太阳射下来;
谁愿意做拣选的石子就让他去吧,谁愿意做俯伏的羔羊也让他去吧;
斧头劈开的天地之间,到处都是不愿做奴隶的人。
这就是这个民族不可亵渎的东西。
有人说,你国人不跪神,倒是跪赵老爷。
要我说,我国有人跪着赵老爷,也有人跪着裹尸布,还有些站着的。
赵老爷三四百年死一茬,裹尸布两千年不腐烂,跪裹尸布的就平白无故的生出了信心,自觉得比跪赵的高了一头不说,竟然看着那些站着的也越发恨了起来,说那些建设者们姓了赵也罢,连那几个旁边鼓掌的都成了跪赵者了。
他们用裹尸布包着自酿的酒举过来:“喝吧,喝了就不渴。”酒里浮着着道德、良心和信仰。我没有喝这酒,反而有些纳闷:哪里的红酒能浮得起这些沉甸甸的东西?看他们笑得神圣,我也不再拒绝,轻轻抿了一小口,就尝得这浓郁的味道哪里是酒,分明是刚刚抽出来的。
赛先生的血。
摘记|2017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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