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案头放了一盆含羞草。
从网上发回来在快递点滞留了几天,
于是它到我手里的时候叶子已经所剩无几。
抱着养养看的态度,将它留在了案头。
这几日,原本枯掉的叶子全部掉了,
枝干上长出了鹅黄色新的叶片。
前些天它枯着的时候,
每每有人坐在桌前和我说话,
都会吐槽它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留着。
而近几天,它却成了新宠,
但凡坐在桌前和我说事儿的人,
总是忍不住好奇,动动它的叶片,
看它含羞地蜷缩起来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奇物。
和它一起来到我办公室的还有茉莉、菩提和蓬莱松,
显然另外三个远远没有它喜人。
就连我没事看着它的时候,都想要逗逗它的叶片,
仿佛百无聊赖中的一种闲情逸致。
在买这些花的时候,
多多少少有点儿寄情于草的情怀?
含羞草应该是女人少女时的状态,娇羞带刺。
茉莉应该是而是出头时候的样子吧,芬芳自我。
蓬莱松应该是三十多岁自成一派的态度。
而最终我们都是像菩提一样修得一生圆满。
如此解读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