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注定被上帝抛弃的女孩,打我出生后就注定要祭奠我这一单薄的一生,因为,我叫祭。
记事之后,我知道了我小时候的玩伴,不多,就俩男生。小学快毕业了,我愿意倾诉的人不多,一个或者两个。初一,我找到了一个直到现在都念念不忘的朋友,一个学年后,我转校了,到现在,我一直在这个学校,一直在这个学校里重复地死去,或者说,我一直在这片蓝色的天空中悬着。在这里,我是一个姐妹党的成员,不过遗憾的是,我和那些初中男生的友情竟然是高中分文理班后才显现出来。
我喜欢跟男生在一起的感觉,但那仅仅是友情。我有很多被称作兄弟的男性朋友,我曾经和姐妹儿说:“要是看见一群男生中间有一个女生在乱叫,那么那个女生一定是我”,她们通常会给我一个我看不懂的眼神。
我觉得我一点儿也不孤独,因为我有很多朋友。我觉得我很孤独,可我找不到那根系着孤独的,细细的绳,直到我看见一句话:一群羊在一片草原埋头吃草,当汽笛的声音响起,所有的羊都抬起头望向声源时,那只低着头吃草的羊就很孤独。
初中的时候,我认为我应该就读理科,然而,当高二分科的铃声敲响后我却成了一名文科生,但我却没有勇气让我的思想变成一只只漂亮的蝴蝶在皓白的纸张上飞舞。
今天我已经过了十七岁。在略微昏暗的教室回眸我的青春,那些以斤计算的试卷,参考书及教科书浩浩荡荡地从我的青春里打马而过,于是,在某个深夜里,我终于决定不再虚度光阴,要变得比蝴蝶更美丽。但最后,我仍然在日度虚弱的青春里挥霍时光。
窗外阴雨绵绵,雨丝是那样轻盈,那样纤细,落在手上形成一汪水滴,可当更多的水滴落在一起的时候,它就会被无限扩大,我在那里看到了忧伤,一团团透明么伤感,它反射的光线刺痛了我浑浊的眼球,一遍又一遍。
我发现最近我总是感到忧伤,总觉得我就像挂在4900米的高空一样,在这个现实的世界,谁也不会在乎你是否自由,快乐。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觉得这一切是美丽的,而自己也不是那么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