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裸游馆内,伴随着哗哗的戏水声,传来阵阵撒娇的女声,循声望去,只见三五成群的少女,薄薄的衣衫已被水浸湿,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拍打着水花,勾魂的眼神望着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是一个二十来岁青年,脸色有些苍白,但难掩眼中的兴奋,撮着手向前方扑去,引来一阵嘻嘻哈哈的清脆的甜笑,骨头都酥了。
“嘻嘻,陛下真坏。”
“哎哟,陛下你弄疼奴家了。”
“陛下,我在这里。”
青年正是那汉帝刘宏。
……
云雨过后,刘宏仰躺在那里,已然睡着了,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呼唤,睁开眼,见张让立在边上,一眼媚笑。“哦,是你啊?”刘宏坐了起来。
“陛下,刚才几个还满意吗?”张让小声问着,嘿嘿嘿的低笑着,好像刚才是他自己享受了一般。
“嗯,够味,给我再找一批来。”刘宏回味着,吩咐道。
“诺。”张让应着,接着说道:“陛下,我新得一宝,特地来献给陛下。”
“哦,这次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刘宏倒是习以为常了。
张让挥了挥手,两个小太监抬来一只箱子,打开,俨然正是刘博文送来的珊瑚,此时显得越发流光溢彩。
“哦~,这是烽火树吗?”汉宫之前有一只,为早先南越王赵佗所献,历经西汉之乱,不知去了何处。
“正是,此为姜寒派人从南方送来。”张让接话。
“姜寒?哦,就是那退黎蛮的姜寒?”张让不提,刘宏几乎已经忘了,还好过去不久。
“正是。”张让答道。 “倒是有心了。想起来,他一白身,力退黎蛮,也是功劳一件。”刘宏回忆过来,随口一说。
“陛下明鉴。一白身挺身而出,朱卢失而复得,保我大汉江山,壮哉。要是能有多些这样的青年才俊,陛下可无忧矣。”张让不失时机地多说了两句。
“嗯,现今那些世家门阀大肆兼并土地,搞得乌烟瘴气。哎,只是他们之间盘根错节,动又动不得。这次这姜寒立了功,报上来,倒是可以借机造造舆论,引导一些寒门子弟起来,给这朝堂换换血也好。”刘宏少年为帝,颇多牵制,难以施为,只得寄情酒色,时间久了,被掏空了身子,日渐疏远朝政,今日张让这么一提,倒像是又激起了一些斗志。
“陛下英明。让觉得可以把姜寒召进朝来,以为天下表率。”张让进一步献言道。
“功劳是有,可说这就召进朝来,就那些位置,不好安置,阻力太大。”刘宏稍稍思考,接着道:“现今黎患还未平,就赏他个朱卢县令吧,让他好好干,等平定黎患那日,再做重赏。”
张让连连称是。
那日刘博文献礼后,张让让其侄又与刘博文来回商讨了几回,摸清了姜寒的一些底细,待得谈妥了价钱,今日才在这灵帝前献言,没曾想这么顺利。
张让心里盘算着又可以进账多少钱财,嘴上却说到:“对对对,让他好好干,平定了黎患,献上几个黎族美女,陛下也尝尝那南方姑娘的滋味。”
“嘿嘿嘿嘿嘿,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