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日本签证,准备了厚厚一叠材料仍被告知可能无法出签,说一个人旅行很奇怪,有赖着不走的嫌疑。
回来的地铁里赶上下班的人潮,上了一天班的人沉默地盯着手机。北京给了他们明确的社会分工,每个人都在这个社会里各司其职。一些人考试升学一路劈荆斩棘,开挂一般地超越同龄人,不停地跨越阶级;一些人有条不紊地努力,最终也得到不错的收入;大部分人则是不清楚自己在干嘛,停留在同一个阶级的泥淖里,想要挣扎却越陷越深直到耗尽力气。
可是,即便是那些难能可贵的、不停地跨越阶级的那种人,也在最后一公里倒下了;他们发现自己在超越了小县城出身的自己,来到硅谷,来到FLAG,拥有Data Scientist的头衔,拿着百万年薪之后,仍旧只是万千普通码工中的一个,熬到退休也熬不到什么;而社会精英们早已参与着政治、经济和法律的进程。
这就是失败人士,勃学家们为什么绝望。
曾博在《几个解释》中提到,
勃学是武装失败人士头脑的精神武器。勃学应当帮助失败人士首先认清失败现实,其次是学会解构由成功人士精英等构造的精神幻境,最后达到自我解放的目的。
认识到失败的现实是失败人士自我解放的开始,对此我略感欣慰。身为勃丝,我也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绝望着,然而我是没资格像勃学家们一样绝望的,因为我虽是一名100本人士,但在自身领域远远没有像勃学家们一样到达最后一公里。最后希望自己能勃一把。
2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