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其他村子的考生也陆续到了,火影大人扔给我一个任务——帮忙安排这些人的各种事情。虽然可以接触到各种忍者,蛮有趣的,但是也很让人不得闲。
我和另外两个中忍子铁、神月出云安排了一批草隐村的忍者后,遇上了叶鬼和另外两个十四岁左右的小砂忍:一个是一身黑衣的男孩,背上背着个用绷带绑着的东西,另一个是个女孩,蛮高挑漂亮的,背着一把大折扇,这应该就是她的武器吧。
见叶鬼似乎有事,我便告诉小铁和出云先走,而自己则向三人那边走去。
“叶鬼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问。“哦,是你呀,正好,我想找人问问第一场考试的场所呢。”“稍等一下,”我从包里掏出张纸,开始画张简略的地图,边画边说,“冒昧地问一句,那个孩子,叫我爱罗是吧,他也来了吗?”
话一问完就发现那两个小砂忍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叶鬼也是稍愣了一下才接过我递来的地图:“他也来了,这两个人就是和我爱罗一组的。”
接下来我便知道了那个男孩叫堪九郎,那个女孩叫手鞠。
我又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手鞠在我的目光下脸微微红了起来,堪九郎则开口了:“你是怎么认识我爱罗的?”“只是刚好碰到过一次,对他有点感兴趣而已。”“有点感兴趣?”堪九郎冷笑一声,“哼,真是新鲜的说法,知不知道以前对他有兴趣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啊……”
突然感到身后有异样的查克拉,我连忙转过身去,看似平静的地面上,突然浮出一圈圈旋绕的沙子,接着,更多的沙子聚集,一个人出现在沙子中。“沙瞬身吗,这是第二次见识了,”我默默地看着,“已经超出一般中忍的水平了,这孩子,究竟是什么人?”
我爱罗用他那冷酷而充满戾气的眼睛看了我一下,径直向堪九郎走去。
“事情问完了吗?”毫无感情的声音,这哪里像是在与同伴和带队老师说话。“啊,刚刚问好。”堪九郎连忙说,语气中似乎带有讨好和小心翼翼,而眼神中却包含着惧怕和讨厌。“那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正找你呢,我爱罗,”叶鬼问,“你去哪儿了?”我爱罗没有答话。“好了,好了,赶快回去吧。”手鞠连忙息事宁人。
离开了颇为怪异的砂隐四人后,依鲁卡又带给我另一个诡异的消息。
“拓真老师,”依鲁卡说,“火影大人让我转告你,他指派你做第一场考试的监考官,一会儿到考官办公室找主考官接受任务。”
“是,我知道了,”话虽如此,但对于火影大人的如此指派,我还是有些吃惊,“那依鲁卡老师你知不知道主考官是谁?”“我不知道,这得你亲自去看了。这次监考官都是专门挑选的精英中忍,火影大人很看重你呢,”依鲁卡拍拍我肩膀,“加油吧!”“嗯,我会的。”
之后,我来到了考官办公室,房门紧闭。
“会是谁呢?”我想着,举手敲了两下门。“请进!” 我推开门,屋里坐着的人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的人,怎么说也不适合做主考官吧,火影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说:“伊比喜大人,那个,火影大人让我……” 我停住话头,因为我感到很奇怪,来这儿接受任务的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多监考官,难道要一个一个布置?
伊比喜挥了一下手,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拓真吧?”“是!”我有些紧张。“那火影大人特别指派的监考官就是你了,”伊比喜说,“下边是你的任务……”
“特别指派?”听到这儿,我不由得打断了伊比喜,“请等一下,为什么其他……”“我说话时不要插嘴!”伊比喜抬起头,盯着我,“明白吗?”“啊……是!对不起!”
“和其他监考官不同,你的任务不是抓出作弊者,而是进行情报的双重收集,作为一份重要的考生资料。”伊比喜又问我,“你是个中忍,应该参加过考试吧?”“啊?”我不知如何回答。“啊什么?”伊比喜很不满意,“回答我的问题要用是或不是,这还用我来教你吗?” “不,不,这个,那个,啊!是!我参加过!”我开始信口胡说。“那就不用我细说了,当发现考生使用了未被其他监考官觉察的作弊方法时,就分析记录下来。这是头一回,火影大人向我推荐了你。我不知道你有多大能力,但,你没问题吧?”“是,没问题!”“那好的,你可以走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我连忙逃跑般似地离开这间屋子。
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和众考官走进学校101教室。
“各位久等了,我是第一场的主考官,森乃伊比喜。”刚才还一片喧闹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当然,我并不排除有人受到伊比喜那带有可怕伤疤的脸惊吓所导致的可能性。“第一场考试将从三点半开始,一会发笔试的卷子,现在每个人把申请表送到前面来,领取各自的号码牌。”
听到笔试这个词,鸣人刚才还信心十足的脸一下子变青了。“这也难怪,对鸣人来说,这真是最糟糕的考试。”我暗笑。
一百五十多名考生不按组打散坐好之后,我也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下面我来说一下规则,只说一遍,中间不许提问!”伊比喜走到黑板前,抓起一根粉笔,边说边写,“你们面前的试卷有九道题,考试时间一小时,第十题将在开考后四十五分钟时候公布。每人原有十分,错一题扣一分,直至零分。你们早就知道中忍考试是以三人为一组的,最后按每组总分来决定是否合格,不过,一组中只要有一人零分,就全体不合格。”
“等一下!”“这不公平!”“为什么让一个人连累另外两个人?” 伊比喜的话音刚落,底下已经吵闹了起来。
“一个忍者如果不想着同伴,不会团体协作,那就不配被称为忍者!而且,在我这儿,我就是规则,你们只需要遵守,明白吗?”底下立刻一片寂静,伊比喜又接着说,“还有一点,如果有哪个人认为自己很聪明,玩弄什么花样的话,作弊被抓每次扣两分,也就是说,不到判分,就已经有小组会被请出去了。”
考试开始了。鸣人坐的位置比较靠前,他写上名字后,开始顺次往下看题。不出我所料,九道题看下来,鸣人已经完全傻眼了。教室里仅有极少数的人开始写答案,小樱就是其中之一。再看坐得靠后的佐助,他也是写上名字后就再也没动笔,但他两手紧握,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佐助现在的想法,差不多要接近真相了吧。”我满怀期望地翻开记录本。
第一场考试的题,以考生们下忍的水平是完全不可能做出来的,但得零分会连累全组,所以只能作弊。如何高明地作弊,不被考官发现,这就是这场考试的真正目的,考察情报收集能力。监考官会把能力明显不行的考生剔除,为了让考生们有目标,这其中还特意坐了两名知道全部答案的中忍。
考试已经开始了,有的考生开始行动了,我的任务也随即开始了。
很快我就发现两个人使用同一种手段,一个是那个说话细声细语的小女孩,日向雏田,红的部下。另一个是凯的部下,去年第一新人,日向宁次。“日向家的血继限界,白眼,用来收集情报再好不过了。”我边说边写。接下来我又注意到了红的另两个部下:犬冢牙
用自己从不离身的忍犬,赤丸,替自己张望别人的卷子,油女志乃则用自己养的虫子传递答案。“今年的考生很有意思。”我微笑地想着。
“23号作弊五次,取消资格!”一个中忍突然大声说,“他的同伴,27号和43号也请出去吧。”这是第一组,不多时,陆续已经有十几组考生被取消了资格。
我继续着自己的任务,突然发现了眼熟的东西:大葫芦和红头发。“那个不是砂忍村的我爱罗吗?”我对他留意起来。仿佛是听不见旁边考官和考生的吵闹,我爱罗丝毫不受影响地展开行动。他伸出一只手,指尖有沙子在绕动,并在手心聚集,竟形成了一只眼睛!沙之眼飞到别人附近,我爱罗随之开始写答案。“这个小鬼可真是不简单,”我边记边想,“今年的考试应该会很有看头。”
小樱已经答完卷了,鸣人除了名字还是一笔没写,我再次把视线转到佐助身上。
“写轮眼!”我吃惊地差点儿叫出来,“两眼都是了,天啊,这是何时觉醒的呢?佐助竟然已经有了如此惊人的成长。”虽然不像卡卡西的那样的发育完全,但也足以复制下前面奋笔疾书的考生的所有动作,佐助的试卷很快就写满了答案。
“在我公布第十题之前,我要你们选择是否接受回答这一题,”四十五分钟时间到了,伊比喜又开口了,“而且,我要再宣布另外两条规则。”
“来了,这变态的第十题,多亏我当年没有参加考试,”我看着鸣人,“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别让我失望,鸣人。”
“第一条,选择不接受的,立刻记零分,同时你这一组取消资格;第二条,选择接受的但没答对的,今后永远不允许参加中忍考试,也就是说,今后只能当一辈子下忍了!”
伊比喜是专业级的,在考试中不能刑讯,但是他会活用审问的技巧,给人在精神上以极大的压力。这是十分困难的选择,放弃不但自己失去机会而且还会连累同伴,而不放弃万一没答对就……这种精神压力普通人根本就受不了,很快就有人放弃,原来的51组考生,到现在只剩下26组。
这时,鸣人慢慢举起手,又猛然地重重拍在桌子上,站起来:“别小看人,哪怕当一辈子下忍,我也会成为火影给你看,我说过的话绝不后悔,这就是我的忍道!”
“鸣人……”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正是你的风格呢!”
教室里的紧张和不安被驱散一空。伊比喜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其他中忍,别人也点了点头。“我宣布,现在坐在这儿的所有人,第一场考试,”伊比喜很严肃地说,“通过!”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刚才的二选一就是第十题,为了考验考生能否在危险关头忘却自身安危,完成任务并且保护同伴,中忍已是小队长级别,留下的人已初具这个素质,自然会通过。前面的九道题也已完成了剔除情报收集能力不强的考生的任务。
第一场考试,结束了。
“咣!”伴着手里剑打破玻璃的清脆声响,一个女忍者带着大横幅极其夸张地登场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是你们第二场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
我受到了刺激,记录本差点扔在地上。木叶村的特别上忍,红豆大小姐,脾气和性格都是出名的怪异,今年的主考官,难道没有一个正常一点儿的?
“伊比喜,”红豆环视了一圈,“78人,今年的考题太简单了。”“没办法,今年的考生中优秀者不少呢。”“那让我把人数减少到一半以下吧!”红豆一挥手,“解散!第二场考试明天举行,时间和地点去问负责考试的中忍老师。”
“噢,对了!”我刚要走,红豆又说,“已经向火影大人说过了,今天在这儿的所有中忍监考官,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明天都要到考场来帮忙和进行巡视,明白了吗?”“是!”真是让人不得闲啊,这次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