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幽幽,
中秋灯笼犹通透。
晚风渐凉,
南方的夏天又将到尽头。
抬眼望,
那薄云背后,
弯月如钩,
不遗余力照西楼。
遍地银辉无人捡,
凭阑谁与玉兔同消瘦?
眺霓虹独饮,
浊酒浓烈难入喉。
万籁俱寂,
但见粼粼江水夜孤舟。
故人三载今回首,
音容在,
依旧深邃的眼眸。
道一句安否,
解此生千烦百忧。
没有不散场的宴席,
只有不离弃的守候;
没有不变白的青丝,
只有不淡却的离愁。
愿追忆,
化作一粒相思的红豆。
暮色幽幽,
中秋灯笼犹通透。
晚风渐凉,
南方的夏天又将到尽头。
抬眼望,
那薄云背后,
弯月如钩,
不遗余力照西楼。
遍地银辉无人捡,
凭阑谁与玉兔同消瘦?
眺霓虹独饮,
浊酒浓烈难入喉。
万籁俱寂,
但见粼粼江水夜孤舟。
故人三载今回首,
音容在,
依旧深邃的眼眸。
道一句安否,
解此生千烦百忧。
没有不散场的宴席,
只有不离弃的守候;
没有不变白的青丝,
只有不淡却的离愁。
愿追忆,
化作一粒相思的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