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丨读诗学诗写诗随笔札记(六)
文图/城北听雪
前言:平常看诗写诗学诗的一些偶而心得,一些胡言乱语,一些杂感乱想,一些读书笔记。时间跨度有二十多年,戏笑谑骂,大家不必当真,不必探究……
1.
马尔克斯在《我不是来演讲的》中说:“诗歌是平凡生活中的神秘力量,可以烹煮食物,点燃爱火,任人幻想。”
当我们理解了这些话,也就理解了为什么有的诗人把诗歌视为生命一样的东西。
当然,一个诗人的创作高峰是可遇不可求的,想写、能写就滔滔不绝的写,一个诗人最悲哀的莫过于想写却写不出诗歌来,人的一生难免错过许多风景,而诗歌永不负我,想想这是多么美妙幸福的事情。
2.
现代社会的高速发展越来越使我们的心灵变得僵硬,那些精微的、细致的感受与记忆往往会被匆忙与喧嚣所粉碎。
当我们置身于热闹与喧嚣之中,高朋满座的饭局,手机朋友圈、微信群的讯息,有多少与自己的心灵、情感、精神、思想的世界有关?往往转身后孤独与寂寞便到眼前。
好的诗能使我们重新领会一些生活与生命更本质、更直接、更亲切的东西,重新寻回时间和空间的回味与记忆。
好的诗能让麻木的感官充满了活跃性,让僵硬的心灵慢慢回归柔软,能够给生命本身添入鲜活的质感。
3.
曾在书刊上看到一些言论,大概的意思是说新诗占据的地位要比散文诗要高一些。我无意去分辩或澄清什么,因为新诗与散文性我都把它们放在同一位置。
并不是说把句子写长就可以称为散文诗,散文诗最难的还是上下句子的延续,要在一个通道内一泻而下,而往往有的散文诗人掌握不好流向就会处处阻隔,四分五裂。
其实散文诗与新诗一样也需要隐喻、想象、凝练与专注,在语言上更要出奇制胜,但不能晦涩难懂,它讲究的是通晓雅洁,语调与节奏更为天然的流利。
散文诗比新诗更优越地适宜于产生美妙的情趣与神妙的情景,可以更广阔地杂糅各种方法使自己的写作别出心裁。
4.
诗人似乎总能在尘世中找到属于他的唯美与刻骨铭心,并把这些唯美与刻骨铭心的感觉变成一种极致用文字呈现出来。
对诗人而言,诗歌永远是预示着或承担着漫长人生的一种永恒的抒情,而人生恰恰需要这种诗意的崇高。
5.
一首诗,要成为好诗,就是要在一切“旧事”中去寻找和发现新的东西,要言说出一件已经真相大白的事物“新的秘密”。
没有任何一种文本比诗歌更强调唯一性和独创性。一个诗人比一个哲学家更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诗歌并不真的像是只能依赖探险才能获得,而更像是一种环顾四周的警觉发现。对“新事”的敏感固然可贵,但那要相当程度上取决于“新事”,可是,这是多么不可靠的啊!
只有获得从“旧事”上发现新的东西的能力,才能做到苟事新,事事新。——这正应了当年斯泰尔夫人评价卢梭的那句话:“他没有说什么新的东西,但他把每一样东西都点燃了”。
对,诗歌就是点燃旧事物的火焰。
(未完待续……)
注:城北听雪二十多年的学诗读诗写诗心得,收集整理于2019年9月初秋,本文所配图片,均为本人所摄,未经同意,谢绝转载挪用,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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