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小张两人正闹离婚，谈判约的小区旁咖啡馆，晚上十点，进去后，面对面，呆坐，无声。
十分钟，二十分钟……忽然走过来递水的服务员，成了张口的起子。他也觉得坐的太久，屁股比心还难受，忍不住先开了口。“存折里的五十万一人一半。孩子和房子，你选一样？”
“我都要。”她瞪了他一眼，咬牙深呼一口气，觉得要把刚憋的那股劲都用在这句话上。
“还没睡醒？”他不甘示弱也瞪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一定疯了。
“我啥都不要也行，以后孩子得管你叫叔，而且周末、寒暑假、节假日都归我。”她说这句话时满不在乎的样子，开始像正常时候的她了。
“孩子真不是我的？”面对流传已久的谣言，这一刻他也开始不自信起来。
“嗯，孩子属‘狗’的。”说完，她竟忍不住笑了，胜利的曙光感觉靠的挺近，来的挺快。
“哦，那我要孩子，你知道我最喜欢狗，不管真的假的。”这一刻他觉得，不管孩子是谁的，都不能让她得逞。
“甭想。”她下意识抓紧了桌上的水杯，想做点什么又停住了。
“你能不能讲点理。”
“和你需要？”
……
“打扰一下！已经十一点五十五了，我们的店十二点要打烊，实在不好意思。”服务员再次完美地在合适的点启动谈话回拉的序幕。
“不管怎样，婚还是要离的。”她很肯定地望了他一眼，直到确定把这层意思传达到他那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嗯，这婚是得离！”他能感受到她的想法，也肯定望了她一眼，直到确定她懂了这层意思，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于是，两人起身，她结的账，他为她推了门，就这样安静地消失在了华灯初上的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