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杰夫,不是姐夫。一个生活在当代巴黎的杀手,用性命赌明天。
他只有一只鸟作伴,在单调繁复的鸟叫声中,缓缓点上一支烟,杰夫望向简陋的天花板。
这时,他已经成功地偷了一辆车,为了身份保密,他没有固定的座驾。在那叫做marteys的俱乐部门口,他停车,放下一串雪铁龙钥匙,然后戴上了洁白的手套,轻巧地进门。
台上是一个笑容中带着忧郁的女钢琴师。她的笑容和蔼中不知为何带了一丝无奈。黑礼服侍者礼貌地问他要喝什么。他拐了个弯。打开门,是俱乐部老板警觉地端坐在桌前。
你是谁?
这个不用知道。
你来干什么?
有人雇我,杀你。说罢,枪声中杀手的蓝眼睛映照出猎物倒在安乐椅上一动不动的尸体。
杰夫再次打开门准备离开,正面却迎来了女钢琴师。刹那间,他有点犹豫,但自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便大步离开。
虽然有金发情人提供的不在场证明,杰夫还是进了警局。
强光照射他英俊而冰冷的脸孔。是他吗?
女钢琴师在台下说,这不是那个杀手。
谢谢。杰夫回答。
他的态度冷静而坚决,反而让老谋深算的警长起疑。无奈证据缺乏只好放人。
天台上,杰夫遇见了雇主。他失败了,进了警局,被迫露了面,不仅是杀手的失败,更是作为一个武士的失败。雇主掏出手枪,一番角逐,杰夫踉跄地驱车回家。
镜子前的杀手,苍白瘦削的脸上透露出憔悴。他嘴里刁了一支烟包扎伤口,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亦没有退路,苟活下去不仅拖累自己的情人,更是违背他的原则。真正的武士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正如丛林法则,一些受伤的野兽如果自知失了尊严,会选择自绝,或者独自前往荒凉之地。
巴黎明媚的夜晚,依旧歌舞升平,香颂,爵士,在红酒咖啡香之间流动。
女钢琴师的家。深色皮肤的钢琴师一袭黑衣,坐在三角钢琴旁,流畅的爵士乐顺着她纤细的指尖倾泻而出。杰夫扶在旁边一把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钢琴,安静得像个乖巧的孩子。
“你为什么没供出是我?”女钢琴师继续弹琴,似乎入了迷,没注意到问话。
“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要你这么做,第二,你只是想戏弄警察。”杰夫笃定地望着她。
“我会给你解释的。”女钢琴师的手轻轻放在谱架上。“午后约个时间打电话给我。”
未完待续,,明天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