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空气是那么闷热,我吹着风扇抱着枕头很晚才睡去,今早听到外面滴答声,应该下雨了,困倦的我感到一丝寒冷,把被子盖上,继续进入梦乡,又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是九点多了,我跑到爸妈屋里,问爸爸,“妈妈去哪里了?”爸爸说,“去姥姥家了。”知道了妈妈去哪里,我走出门去,看了看外面雨还在下,地面上的水聚到水坑里,妈妈应该是在没下雨时去的姥姥家,昨天听妈妈说,“赶明天去给姥姥送点桃子,没有的稀罕。”
今年的桃树有的地方淹死了,我们庄上的没有,听闻豆集和仝集大部分淹死了,大家以为桃少应该贵,没想到桃价一天不如一天,没有上年疫情时贵,昨天在我大娘家打牌,听她们聊天,说,“当农民真苦,老天爷让你收你才能收,收了价格也不稳定,桃最近便宜是因为大部分说不好吃,因为大棚里油桃先熟不好吃,昂贵地卖出去后,大家一看性价比这么差,就不买了,然后露天的好吃桃出来就便宜了。”我家只有几棵黄桃,其余都是风景树,因为我家地少,妈妈腿不方便,全靠爸爸,爷爷奶奶有时帮我们干点活,生存还是靠爸爸搬砖,地里收入太少了。再过一阵子,就开始卖黄桃了,按照现在油桃行情,黄桃也很便宜,还记得那年暑假,我跟着爸爸妈妈去摘桃卖桃,摘桃凌晨四点就要去,因为晚去天热,桃身上都是毛,摘过后回到家不洗澡浑身痒,一篮子一篮子的摘,来来回回的跑,顶层的桃踩着梯子摘,忙碌着为了换钱,摘好后,我跟着妈妈去卖桃,因为妈妈不能搬箱子,箱子里面的桃是那么重,我用全力才勉强搬动,手勒的通红,卖桃的地方还堵车,当时有一个大巴车经过,看到前面堵车后,下来一个肥头大耳黑灿灿皮肤的男人,他大吼大叫,让大家让路,他走到我妈妈面前,因为妈妈腿不方便待在车上,其余车上没人,都在忙着过磅拿箱子,我就在傍边等着过磅呢!怒目圆睁的他对我妈妈说着什么,我看到了这一幕,放下身边桃,走到他身边,问他干嘛!他看到我,怒吼着说,“快把车挪开。”我说,“你不看看就算这个车挪开,其它的车能挪开吗?”他继续怒吼着,我忘了他说了什么,只记得他要打我,我妈说我是个孩子,还在上学,我当时也很生气也想打他,我走到他身边,等着他的一拳或是一巴掌,只要他敢打我我就立刻还手,直接打他脸和眼睛以及下半身。后来他生气地离开了,我心里很困惑,回到了过磅地方过了磅就回家了,当时桃很便宜,交通堵塞,还要起早贪黑摘桃,农民真辛苦啊!这个黑脸大巴司机为何不打我?因为我是学生吗?还是怕打不过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打我,我还手,按照现在政策,警察会判我们互殴,如果我年龄没满18岁,是不是不算互殴呢!搞不懂国家为何这么判断,别人打我们,我们却不能还手,这不是富人的游戏吗?富人打了我们给了一些钱和解,我们为什么不能还手?我不服气,压抑人性,除非面临生死之际还击才算正当防卫,法律变成高高在上人的武器,底层人们活在困惑之中,冷漠是我们对抗社会的武器,现在大多数人冷漠,未来人们的走向是什么呢?盼望自己能投个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