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在我印象里绝对不是一个农村泼妇,虽然此时的声调、动作都与泼妇骂街如出一辙,但我是理解她的,毕竟刚才都快笑岔气了,现在不叉着点腰,恐怕是站直了都不太容易。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尽可能以真诚的态度说:“刘婶,您又不是不知道茅房的砖块是驱邪的材料之一,我师傅用您家茅房的砖不也是为了替天行道吗,何况只是借用了一块,怎么能说拆呢”。刘婶闻言顿时激动起来,她伸长了脖子对我说道:“我家确实不差这一块砖,但你师傅拿哪块不好,非拿垫茅坑板的那一块,让我家老头子一脚踩空就掉坑里了,那一身的粪,洗了大半天还是有味儿。就为这个我两天没吃一口饭,你说这比拆茅房能差到哪儿去,你师傅这还不叫害人?简直是缺德到家了!”刘婶这一说,旁边的老刘叔也帮腔道:“小程啊,你是不知道,你师傅那可不算好人。”老刘叔话音一落众人便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我和师傅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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