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面,有繁华、喧闹;走进山里面,便看见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题记
一览众山小
汽车停在山脚下。
独自一人爬上山顶,尝试去接受那“头顶蓝天,脚踩大地”的“大话”;朝山坳大喊一声,不待回音——这山已是最高!
压抑全无,空气不再浑浊,呼吸不再急促——立于天地之间!
山里的风景
满是伤痕的泥砖瓦房,和一口自给自足的水井;黝黑而沧桑的脸庞,和那从高到矮一字儿排开、满是泥污却仍旧笑嘻嘻的一脸的天真;几张破旧的木桌凳,和屋内唯一能“赶上时代”的石英挂钟——便是山里的风景。
山里人家
男主人招呼我进了里屋,搬出凳子让我坐,女主人沏好山茶,寒暄了几句,便又转身忙开了。娃儿们呢,一个个站在门口,不时眨巴眨巴眼睛,细细打量着我这位城里来的客人……
山里的孩子早当家
吃上了一顿简单而丰富美味的农家饭。
山里人话不多,可一拉起家常便满嘴的憨厚老实,埋怨的话倒没多少,更多的是希望与寄托……
十四岁的老大早就帮着大人下地干活,还能顶一个大人的份量;为弄这顿饭,老大、老二和她们的母亲在厨房里忙乎了大半天;刚放下碗筷,老三、老四、老五便“抢着”收拾……
看着那一双双黑乎乎的、稚气未脱而动作却很老道的小手——我明白了,全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小皇帝”,山里的“小皇帝”。
何时飞出金凤凰
向东走大约两里路,便到了山里唯一的学校。
不必抬头,就可看见学校的全貌:两层高的火砖瓦房,六间仅能容纳三十来人的教室,和用白色围墙围起来的小得可怜的操场。
在教室里齐声朗读,在操场上尽情玩耍——便是“读书郎”的生活,无忧无虑的生活。
俗话说“鸡窝里也能飞出金凤凰”。那么,大山里何时才能飞出“金凤凰”呢?回想起那一张张贴在墙上,寄托了山里人老实殷切的期望的奖状,我再一次问自己:究竟大山里何时才能飞出“金凤凰”……
画一个句号
大山之行只能写到这里——汽车已经驶上了公路。
别了,大山!有机会我还会来!也许到那个时候你已披上了盛装,但在我,却依旧向往着现在的你;也许到那个时候,我就能看见腾飞的“凤凰”了;也许……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