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之年,
你买来颜料,画布,画笔,
带着孩童的天真与烂漫,
单纯快乐地画啊画。
色彩鲜艳,扁平风格,
古典派--不是,
浪漫派--不是,
野兽派--也不是,
幼稚已是最温柔的评价。
风和日丽的一天,
你又带着画作去参展,
如果想笑得开心点,
就去看你的画吧--
有评论家如是说。
多年以后,
你已是毕加索家的座上客,
笑起来依然像个孩子。
更多年以后,
当人们早忘了那位刻薄评论家,
你画里的吉普赛女郎还是那么神秘,
捕猴子的老虎生猛如故,
初恋情人还躺在热带丛林的沙发上:
焕发着活力与激情。
……
鲜花在你墓前盛开,
清风与小鸟在歌唱:
他叫亨利·卢梭,
一位可爱的pai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