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那么斜眼看她,特别是上课的时候。我们坐在教室的左边,我又是她的左同桌。 有时候她转回来写字,我就赶紧把眼珠从右边拧回中间,假装自己在看黑板,怕被她 发现。老这么长时间拧巴眼珠挺累人的,所以数学课是我最喜欢的课,她时常搞不懂数学 题的时候会一直看着黑板,我就有更长的“可乘之机”偷看她。
她额头上原来有一块胎记啊,难怪她把刘海搞得那么密。耳朵里那颗痣是我才发现 的,也可能是最近才长得吧。鬓角那几根发丝总不受她控制,我经常把窗户打开看那几相 头发在微风中飘摇,自在的不行 。
有一次我看得溜号了,她几乎完全转过来拿起了杯子我的眼球才有所反应。她扭开杯盖 的“吱扭栀扭”声就是我心情的外化。
“看什么呢你?” 她举着水杯问我。装也要装到底。“看黑板啊,这不正讲题呢么。” 她喝了一口水,嘴角疯狂上扬:“是嘛,讲哪了?” 像在审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偷, 我答不上来, 她得意忘形地嘿嘿笑了一下。
好家伙,这一笑就连钢铁侠的等离子反应堆心脏怕是也要化了。
“你该不会得了斜视吧~ ?”她用下巴指了指我。
“啊对,这病,很久了,得有一年又3个月再加18天。”
“你记得倒还挺清。”
“废话。” 爷日记里每天都在写你。
我只说了前面那两个字,后面的没有说,说了就不算暗恋了。
“嘁~” 她回怼我,但没有说脏话,好可爱。
偶逢无聊的语文课,她也是会睡觉的,夏天下午第一节课走进来的那位“安眠药”能让大半个班都倒在了瞌睡虫的魔咒下。周三下午那节语文课刷新了我看她时长的记录,最大快人心的是她脸朝我 这边睡的。我边看边向上帝祈祷,祈求她的睡眠,一定要比我的还香甜。这节课我决定再看看她的嘴,这两片粉红的东西可太吸引我了。有几根嘴角的汗毛比 其他的稍微粗一些,数到十几根的时候他动了动。害,数不清了,又得重数。不是,她的 嘴在抽动啊。 下午放学后她让我陪她去医院,我答应了,直到看着她进了妇产科我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哭。 唉,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操她,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