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
指尖触到一粒突兀的
疼痛 像身体擅自盖下的
印章 在肤浅的疆域
宣告某种叛乱
是川湘的烽火
在肠胃里延烧
还是未说的话语
凝成了琥珀色的忧伤
拧开药膏的刹那
白炽灯突然恍惚
这黏稠的琥珀
原是人间的熔岩
敷住地壳下奔突的炽热
忽然想起祖母说过
肉身是座谦卑的庙宇
既供奉朝露
也收留闪电
就像此刻
这小小的脓包
不过是生命递来的
一封朱砂信函
提醒吃五谷的人
要在疼痛里
读懂自己体内
那些静默的偈语
暗夜里
指尖触到一粒突兀的
疼痛 像身体擅自盖下的
印章 在肤浅的疆域
宣告某种叛乱
是川湘的烽火
在肠胃里延烧
还是未说的话语
凝成了琥珀色的忧伤
拧开药膏的刹那
白炽灯突然恍惚
这黏稠的琥珀
原是人间的熔岩
敷住地壳下奔突的炽热
忽然想起祖母说过
肉身是座谦卑的庙宇
既供奉朝露
也收留闪电
就像此刻
这小小的脓包
不过是生命递来的
一封朱砂信函
提醒吃五谷的人
要在疼痛里
读懂自己体内
那些静默的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