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么多年我一直在酝酿着自我塑造,在悲观消极的感叹里生活长大,我到底是怎样一种人呢?我也不知道。
我终于明白一些人口中读书会越读越傻的含义,傻不是意味智商的衡量,只是发现书中的观点与现实相悖,然后做矛盾斗争。读文学更是这样,在那个时代里拿笔的才人所持的一种思想之所以会流传至今,这象征着一种被认可,被接受,被广泛传播。就像鲁迅的“吃人”,“吃药”“血馒头”,张爱玲十几岁就说“人生是一袭华美的袍子 上面爬满了虱子”,王小波的“在我小时候,话语好像是一池冷水,它使我一身一身起鸡皮疙瘩。但不管怎么说吧,人来到世间,仿佛是来游泳的,迟早要跳进去。”。我是不是不应该直呼其名,叫一句先生才好,可是这些作品不由得将他们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浮现在脑海里。
我读的书很少,小时候没有什么读物,那对我来说像很多东西一样奢侈。所以遇见自己喜欢的作家完全不苛刻甚至不理智去寻找渠道得到一些书。而如果以后会有孩子,我可能会为她设一个书房,应该把她丢进去。至少当我们这一代人成了父母,自然还是应该这样做,而在这之前要不断创造财富,权力,毕竟“话语即权利”。
而现在我完全不敢用自己拙劣的文笔去评价或是感叹,我肯定走不上作家这条道路,毕竟不会写小说,不会写故事,只会潦草几笔谈谈感想。我也在想我为什么不是歌唱家,作曲家,绘画家,有时候可对自己敬仰喜欢的东西以另一种形式去呈现,就像我最近可能听了佩岭作曲的《爱你就像爱生命》几十向百突破的遍数,是才女,是很喜欢。我们还需要成长。
成长必然伴随着痛苦风险。
我觉得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像是一个大杂烩,这个比喻再适合不过了。一部分人奋力拉着一支队伍向前奔跑,探索新事物,一部分人原地踏步,一部分人却还要逆行。而那些逆行的人真的不应该继续生存下去,就如我始终不能想明白那些杀害孩子,猥亵孩子,伤害老人,绑架少女,再者传销,黑组织,变态伤害着身体或者心里的这一类人是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们渐渐走出一个动乱的时代,又转向另一个深渊。其实很多悲观的人不是她自己想悲观,而是一种状态,一种感觉,她看到的东西不一样。你问我是不是在说我自己,那我该如何回答呢?就像skel《shiver》这一首以“血液为封面”音乐,在某一个时刻热火朝天,而我见证了评论从百跨越千上万的变化。然后千千万万陌生人诉说着抑郁自杀死亡的言语。我这样举的例子,你就应该明白了。所以说环境本身存在问题。你无法去强迫一个非洲的黑皮肤婴儿换个国家或地区就变白皙。即使是一打健康的婴儿放入了不健康的环境里她的生存或多或少会被影响。
其实我小时候一直在幻想,我希望我长大之后,就真正是一个文明的时代,至少最简单的是整洁的街道或是河流。至少真正实现其乐融融。可是面对现实这该如何去解释这个幻想呢?于是我又说服自己,如果不存在利益也许就不会进步追求更好。就像两家企业的进步难道不会为了是把业绩做得更好吗?其实人类本就是一个矛盾的群体,因为有一个东西存在——人性。我也不再提到底怎样去看“性善论”或是“性恶论”。人性。
那到底要怎样在这个时代里生存,至少不被悲观、利益吞没。
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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