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刚上班,电话铃响了一看是老妈打来的,我赶紧回过去,近年来我着实害怕家里面的电话打来,一则父亲脑萎缩之后性格古怪,生性多疑,和妈妈超级合不来,再则父亲已是百病缠身、风烛残年之际在风雨飘摇之中摇摇欲坠,望这个冬季不要太长。
妈今天心平气和的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腊月二十左右吧!以前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总是和父亲大吵之后想不通时想到了她的小儿子我,最近这一年来我远在老家的妈妈和爸爸实在是难过,俩人像冤家,三天吵两架是常事,父亲那种病我也和妈妈仔细讲过而妈妈也多次体谅次次体谅,始终那无理取闹而针对我妈 我妈也选择了哭闹之后给我打电话。 而我呢从来就只有安慰,毫无办法。或则是和妈妈在电话两头泣不成声。好多次我们俩挂完电话之后睡上一觉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妈妈也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念着那一本家家都难念的经。
妈妈说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我回答嗯。我今天从她平缓的语气中感觉有什么事情还没有说,如果说没有什么事她不会早上打电话给我,那种语气和我某一段时间的语气一样透着某种无助与无奈,想要改变某些事情却又无能为力,因为自己也深受其害。我说你还好吧?她说你爸爸老是说我把家里面的东西送人怀疑我这怀疑我那的,今天早上我宰猪草是把手也碰到了,我现在把血用黑红草止住了没什么事了,我也有一种心酸的感觉。我一听眼里饱含泪水,我说把血止住了去医院上点药缝几针(因为我妈是个要强的人小问题她不会这样)她说家里面也没有创口贴,我说创口贴能粘上吗? 她说也是粘不上只能粘小伤口。我回答冬天伤口要很久才会好的你去医院缝几针拿点药包扎一下好的快些,妈妈说我现在就去医院。
到了晚上我打电话问妈,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她说医生没有给缝针,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有其它草药在上面,不能缝针怕感染就给消了毒上了药,现在不碍事叫我不用担心本来也没什么事。
妈妈现在很听我的话,有什么事都和我商量一下,就像小时候我听她的话一样。这一点我门之间很像,我有什么事情总是先和老妈商量,她虽然没有学历 可比谁都活的有文化,她身材瘦小力量柔弱 却扛起了重入泰山的生活,为人处事我一生都难以学尽。认识我妈的人都竖大拇指,有一次在外面遇到了一个熟人他问我你妈还好吗?我回答挺好的,她说谁要是说你妈不好的话,肯定是他的不对。她是一个老好人!我对妈妈说;爸爸老了身体和脑子都不好,不要和他计较,都遇上了还有什么办法呀!像小时候她们安慰我一样。此时我想到了“杨继红”老师的一篇文章《生命的两头》生命的另一头在一点点的走向尽头!
时至今日我觉得我欠您和这个家一个交代!情之厚如斯,百世不足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