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那是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容易戴的一个真面具 。只有孤独一人才会把自己的脆弱完全暴露,因为不会有人嘲笑和指责。就算在写日记的时候那也不一定是完整的我,因为害怕日记会被偷看。
特朗普在世界人民看来是一个政治“罪人”,他像个两百多斤的孩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从不顾虑别人感受。
我隐隐约约地明白了竞选那时的他为何给了我那么深刻的触动。奇妙,他现在笑的越开心,我越能看见他的恍惚和无助,然而这并不属于同情。
2016年那个竞选月,我坐在电视机前面,静静关注他。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在意他的出现,也许是因为美国和中国的关系并没有友好多久,导致我对美国的关注迁移到了他身上。
我看着他一步步挤掉希拉里,这人可真可怕,比希拉里还狠毒,谁又能想到不久后他就成了政治巨婴,烈火与愤怒被世人窥探。
当他签署了那份协议,我清楚地看见了他眉眼间的沧桑。那种沧桑好熟悉,为此居然耗费掉我的眼泪,不可思议。
阅历没有多少年,想来也不一定看的明白一些真假。但敏感的人却可以像文人旅客笔下的沧桑一样沧桑,那颗心光是理解他人的困境就好像自己也跋涉过千山万水一样,惶恐不已。
这是礼物,也不是。对特朗普特殊的情感,可能是因为共性,但我的个性不允许我继续像喜欢普京一样喜欢他。
谁都是孩子,只是不一样的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