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澜讲过一个笑话,有一次他在飞机上遇到剧烈气流,飞机一直颠一直颠,他老人家似乎还在淡定的喝酒,旁边的澳洲大肥佬却紧张地抓着椅子两边怕得要死。等到飞机平飞的时候,大肥佬问蔡澜,老兄,你死过吗?意思是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怕死,蔡澜答得很妙,说,我活过。
是啊,我活过吗?我想要做的事情都去做过了吗?假如气流后飞机真的就下坠了,我会不会后悔有些事情还没做,有些话还说。随着坐飞机次数越来越多,我不觉得这个自问会很可笑。
从年少时的不屑于走寻常路,到步入稳定期时曾一度想走寻常路而不可得,再到最近几年的肆意,感觉一路下来我貌似比同龄人活多了好多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始终还是缺了些什么,是缺了对这个世界善意的信仰?还是对自己道路的怀疑?又抑或是对亲密关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