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便至死,方休…
我总是讨厌南方的春天的,淅淅沥沥个不停,虽然我不知道北国的春天抑或这般。
这里什么都没能给我,满街的人带着虚伪的面具,说着不堪的词句。
那终日穿着满身长长的白色衣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频繁出现在我的房子里。
总是问我一堆堆的问题,然后给很多彩色的糖果我吃。
我总是一直一直含着,然后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开始那么甜怎么就苦了。
那白衣服的女人又来了,给我带了一小束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
她俯身给我插花瓶里的时候,我看见她夹在上口袋里的牌子,上面写着心理医师的字样。
我在衣橱里挑了一件素白的裙子,我今天要出门。
我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裹得严实,可是那不关我事。
“这老顾家前些天一家都车祸去了,就剩这闺女了,可也傻了,这不,都什么天气,还天天穿着她姐姐的裙子往外去,也不知道去哪里﹍﹍”
“爸妈,姐姐,我又来看你们了,你们看,都说了还是我穿这裙子好看,你们非不信……”
“昨晚凌晨在某墓园发现一年轻女子疑似冻死,至今无人认领,北方三月份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请各大市民做好保暖工作。”
城市,只是一个几百万人一起生活的地方。淡漠又孤冷的岂止北方的三月,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心,一冷便至死,方休。
——任秋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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