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过去许久,仍记忆犹新之事,定含有一个“极”字,如:极有趣、极惋惜、极难得、极痛快、极喜、极悲,等等。我下面要说的就是一件,极有趣、极痛快,甚至极难得一遇之事。此事虽已过去了十多年,至今一想起,还似昨日刚刚发生,还不禁要哈哈笑出声来。
那天,我乘晚上从上海返京的火车,一大早便到了北京。下车后赶紧打了个的,想早点到家放下行李,喘喘气,再去赴个重要的约会。的哥师傅是个穿着立领夹克,帅气硬朗,三十大几的男子。洁净的车内,飘弥着轻盈的旋律。他说,他喜欢舒缓的音乐,随后蹦出个英文单词 — Music,很标准的发音。我随即夸了一句:“英语说的真不错哟”。他随即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了个十分有趣又精彩的的小段子:
奥运前两周,他从机场拉了为貌似西方的外籍中年女士。当他向那位外籍女士显摆了几句英语后,那位外籍女士看有机可乘(估计是个媒体人),于是教了他一句英语骂人的话(其实他早知道),接着让他在那句脏话后跟上“Beijing Olympic”。说着,就拿出随身带的录像机,让他照着她教的说,要立马给她录下来,并说他很快就要扬名世界了,并能得到大笔的钞票。哈哈,我们的哥师傅可是有些政治觉悟的,当然不会照着她教的说。我问他接下来怎样了,他得意地,有点坏坏地呵呵笑道:“我用她教我的那句骂人的英语,狠狠地回敬了她,冲着她连吼了三遍,You are ---!You are ---!You are --- !气得那位不怀好意的她直喘粗气,翻白眼。”我听了,哈哈大笑。
哈哈,好一个以牙还牙;我们的哥师傅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