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年,余寄居颖州。赁一破屋,得遇一奇葩之邻舍。此家有一女主,该女名姓不祥,年约三旬开外,貌陋不堪,气质粗鄙,与人交谈,无不是以脏字先出其口。更兼声音奇大,不分昼夜,全然不顾邻人之感受。余每每清晨睡梦之间被其惊醒,暗暗咒而骂之。众邻人见此女咸报以鄙视之目光,此女却每每得意,全然不觉。
余尝闻此女与其夫争而论之,盖窃疑其夫另结新欢矣,又加之嫌其夫无十分之本事,所挣之钱钞难以填其挥霍之欲也。以余度之其夫沉默而寡言,忠厚而老实,虽无十分之人才,配此河东狮绰绰有余矣。后余听邻人之言得知此女是婚姻破裂重组家庭之人也。其不虑前夫因何弃其而去,进而修身养性,习温良恭俭让之美德。反变本加厉行与素质绝缘之事。余试想其现任之夫离其而去之日不远矣!
此女与其夫育有一女,所育之女年约十岁,刁蛮任性,奇笨无比,让人一见则顿生厌恶之情。一日清晨,余见此女当众责其女儿,女子声震巷陌,面红耳赤,其女儿亦针锋相对,毫无示弱之势。双方进而大打出手,女子手重,其女儿吃疼,进而嚎啕大哭,大呼:“母亲饶命,自此再也不敢。”众邻人闻哭声,争而望之,却无一上前劝解之人,可见众邻人皆畏其平日之淫威恐惹火烧身矣。究其为何痛殴其女,盖其女只愿终日与人玩耍,不愿习学习之事矣。终其一学期之学业,语文得二十分,数学仅得五分之多矣。其母送其补习,其不但不听先生教授,进而大闹学堂,使其同学亦无法安心于学业矣。先生无奈,只得让其母领其归家矣。余闻其分数、行为,窃笑良久。试思之,以其母之为人、教育之法,其女学业不济,行为不肖,亦有因矣。猪狗焉能育出龙凤矣?
此女更有一陋习,酷爱占小便宜,众人所赁之房仅有一厕,厕中有灯,用其家之电。其借此向众人讨要借光之钱,余觉此事真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矣。古有雁过留毛,今有如厕借光矣!
此女奇葩之至,笑柄众多,不胜枚举,今仅举其二三以供诸君一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