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头家养有一头猪,天天喂着从田边地沟旁拾来的野菜。遇着好天气还会打开猪栅栏,放猪自己出来在院子的泥地打滚、拱泥。
老铁头每每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用烟斗抽着旱烟,没过一会还把烟斗对着地面敲两敲,倒出里边的烟渣子。吐着烟雾,说:“等养肥了,年边儿子女儿打工回来,就把它给宰咯!”猪还不知所以然,悠然自得地拱泥,刨地。
年边,儿子女儿回来了。傍晚老铁就把肚子垂垂的、走路肚子还一摆一摆的肥猪绑在长木凳上,磨利了刀,正准备杀猪。被绑着的猪嚎嚎大叫之时,恰巧女儿到家了。只见女儿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搂着一只小乳猪。小乳猪身上还穿着粉嫩嫩的衣裳,萌呼呼的。绑在木凳的肥猪瞟了一眼小乳猪,再用余光瞥了一眼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心里悲叹道:“奶奶的,虽然都是猪,但他妈的不同品种不同命啊!”
双人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