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与悲》
文/无才僧人
欲望，金钱，矛盾
谁能给我最正确的解释
说这皮囊是肮脏的
请给我一次最适当的理由让我离去
亲情，爱情，友情
如这灯丝般易断
黑暗断然不是所有人的归宿
可了却念想却是容易的
水流得多了便成河
心压得累了便成了一无所有
你可能微笑面对着残酷
我却不能，不能为矛盾所苟且
太阳无所谓正义的归途
风的急促，雨的喘息
我不能善待荒芜的断点
犹如世事不能断定眼角的罪孽
人们，人们
我们都在逃避、隐瞒
何必对自己的眼睛撒谎
认清现实吧！无情伴着悔恨
皆是困在罐子里的人，无需矫情
政策，安慰，豪情，誓言
不如烟雨来得实际
岁月是案堂的一语急令
我如何躲避，命运的逼供
纵使人们温饱，相依相持
我来不及把一切通告世界
黑暗便以莫须有的罪名
将两山无情分离
誓言，谎言，承诺
但凡是我良知所发现的
就能在松树底下一一展现
荒谬的声音啊
给我一次最真挚的埋怨
他们不是爱我的，何必
腆着绝无仅有的期望
去寻找我所挽救的胜利
山不仅是山，水不仅是水
你们共谱的篇章
是带来无尽的伤痛与诀别
玻璃般羞耻的慰安妇
你把我的目光透得冠冕堂皇
任迷离的火光哔哔作响
我发誓，以粘贴的无奈发誓
不以调侃的罪恶和无知
把山还成青色，把所有迷离
我将给你们，你们
赐予一段锦绫，赐壶鹤顶红
把段有段无的绝情严厉加持
若有谁在昏暗的夜里想起我
我是庆幸的，至少
我希冀的心能有一次满足
似这肮脏的水渍
能有一次搅动平静的机遇
世人所知道的，我并不柔情
甚至是一切不屑的化身
但我是清醒的，无尽的清醒
荼蘼着的，淫乱着的
镜子会给予最正确的惩罚
我将如此，如此坚定
不像世事如故的包庇
更不像你们所谓的优柔寡断
赤裸的夜把情绪割成两半
一半向着灰暗，一半向着光明
阳光向着车水马龙
我残存的信念向着黎明
还有黑白相间的歌曲
鸣唱着别扭的送葬音乐
允许这一夜欢送与流离
若世界还是爱我的
就请给我一次痛快的期望
放着鞭炮，放着哀愁伴我同行
我不与快乐为伍
更不与欢笑作伴
燃着的柴火你给我作证吧
他们是讽刺世俗的
是打哈欠般的嘲笑
我还能把我定义成一首诗歌
压着不情愿的平仄
至少是自由的，畅快的
良心泯灭着的，我摒弃它
风雨爱莫能助的我来帮衬
无情，狂野，煽动
昏昏欲睡的半睁着眼
明清世理的断然长眠
我在憎恨，憎恨无能为力
你把所有坎坷与悲壮
往我身上在压得狠一些
再把鄙陋压得狠一些
我已知道我伤痕累累
被吞噬得只剩下躯壳
何必拿记忆来压着现实
吞咽着荒无人烟的寂寥
书写着黯然销魂的悲怆
何不让酒精与香烟来得浓烈些
侵蚀了所有的挽回
流浪的人们何必回望
枕着你梦中的鸡腿汉堡
去眺望他们可悲可耻的虚慕
未曾得到的已无需出现
假使来得仓促些又何必在意
这是上帝掼的空无头衔
消沉的就任他消沉罢
笑容以及死神的容颜
便是强加于你我的高帽
我切实要与你们的言语作一次较量
把信誓旦旦的夸大压得无地自容
来吧，你尽管来吧
我是无惧恐吓与死亡的
鲨鱼你横着獠牙，我何惧
来撕裂我的血和肉
我以灵魂作斗争，不死不灭
让秃鹫衔起腐化的罪恶罢
我还能让思想倾注于反抗
看向油菜田，看向枫树林
我以脚步证明———
真情是不逝的，永无消散的
山的那边还是一片葱郁
我睡去时还是一样安详
你们所言语的我依然不知所错
我要面临的不止唯一
请停下诽谤的转轮
让我再静一静罢
让我再理解一遍你们的常理
2015.11.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