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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带有任何表情的眼神,
不喜欢咄咄逼人的口气,
却本能的逃避着冷漠,
人人都是专家,
我只是一个受教者。
我手忙脚乱地换不同的面具,
对待不同的类型的专家。
我忙到想哭,我疲于应付。
但我不能停下来,
因为一停下来,
一个扫堂腿会将我撂倒。
然后流血死亡,
没有人扶一把,
或许也算是好。
我的暗夜,
我的自由,
我可以肆意想象以前去过的水塘,
一群找不到妈妈的蟾蜍,
肆意回忆,以前的凉鞋,
很简陋,但能走很远的路。
从这头到那头。
回忆仅是回忆,
我不会流泪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有人绑架了我的一切,
包括眼泪。
或许也是好的。
从暗楼到宫殿给别人送早餐的路上,
些微的阳光照着挺舒服,
乌鸦的叫声我居然也在接受。
可我已经不会停下来欣赏,
因为有人囚禁了我的一切,
包括脚步,
或许这样是好的。
使命是接受与习惯,
这是给我下的命令也算是是诅咒,
毕竟以前的梦都叫自由,
也好,
免得我故作矫情。
也许停下来,
我不习惯了呢?
也好,
我换面具越来越快了,
以后,不会太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