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年的第一天里,我开启了一本目前十分热销的小说——《无声告白》(作者,伍绮诗)
今天是我看《无声告白》的第一天,到目前为止,我对这本听起来俨然一本鸡汤的名字的小说感到满意,于是我决定写下一点什么。
在之前的kindle特惠信息广告页面上早已提醒过我这是一本多么多么畅销的小说。但我却有这样的怪癖——别人越是推崇什么,我便越是不打算就此轻易听信什么。在我的书单上,我对畅销书之类的书籍一律不感冒,即便偶尔有一本(如《岛上书店》,在亚马逊的广告条上快要被捧上天了)也不过是对于我来说的一条“漏网之鱼”,与广告上天花乱坠的推荐语没有半毛钱关系。〔PS:不过既然提到了《岛上书店》,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个我十分喜欢的故事。尽管由于半年之前看的书到今年我已经把内容什么的忘却了大半,可我仍不得不说看那书时感觉很棒。按老规矩自报下自己的看书用时为不到三天的光景,是从一位同样热衷于阅读的好基友那里看到的这本书的纸质版,于是便一发而不可收,直至我在某天夜晚里读完这本书后发觉后脖颈有点发酸。〕
尽管我对畅销书并不怎么感冒,但我却甘愿做个忠实的“封面博览者”。我对《无声告白》的封面早已了然于心——上面画着四块带有被撕过的而呈现出那种参差不齐的毛边的便笺,上面写着什么文字我没有费心去看。但整体上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它大概是属于鸡汤类的读物。面对如此浓厚的鸡汤,我想我还是避而远之为妙。
可是因缘际会。不久前我在火车站候车厅里的一家书店里又发现了这本《无声告白》的存在。它仍旧长着那副我熟悉的“面孔”——“无声告白”四个字确实此处无声胜有声地表白着它的名字。但书已经显得旧得泛黄——说实在的,作为陈列在书架上任人翻阅的一本样书,从其破损的程度上可以看出它已然在岗位上坚挺了好一阵子了。
“问一下你这里还有新的这本书吗?”
我听到站在我面前的一个女孩向售货员提问,“这本书”显然指的就是《无声告白》,她手里正拿着它。我猜她很可能会买下这本书,把它带到火车上,津津有味地阅读或是闷闷不乐地浏览。同时我也在想,如果我是那个女孩,大概不会轻易在火车站候车厅里的一家书店里购买什么,哪怕是书。
售货员答应她去帮她找一本新的,那本旧书又回落到书架上。我顺手抄起这本《无声告白》,第一次与这本书的纸质版相遇——在人流涌动、嘈杂不堪的候车厅里。如果换作是与一个旧识之类的什么人相遇,可能还颇具浪漫气息的。但与我相遇的就是这本手中的实实在在的书,我熟悉它的外观,却不怎么熟悉其中的内容。于是我试图阅读一会。
我很清楚来书店的我充其量不过是来“博览群书皮儿”的,我用打量专卖店里光鲜的服饰那般的目光扫过每一本书的封面——我看到了《岛上书店》。
我立刻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叫来同行的朋友,举着这本《岛上书店》向她推荐说“这本书还挺好看的”。其实我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在炫耀我读过这本书、我和这本书有过“交情”而已。当然我更清楚和我一样心不在焉浏览封皮的朋友不会因为我的一句没什么含金量的推荐语“这本书还挺好看的”就会千方百计地弄到一本《岛上书店》来读。于是我的推荐语很快就变成了没话找话,接着就被抛进遗忘的碾碎机里,甚至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既然我已经与《岛上书店》有过交情,那么我完全可以再和别的书建立新的“交情”。我拿起这本可能被无数个像我一样在候车厅里百无聊赖的却还自恃几分文艺心态的乘客翻阅过的《无声告白》,忘记了自己对这封面和书名的印象,翻开扉页,看到了作者的名字:伍绮诗,此外还知道这是一位华裔女作家。至于后面写了“北美……”之类的文字我一概略过不加理会,径直去看内容:
“莉迪亚死了,可他们还不知道。……”
这就足够了。
一句话一下子就推翻了我之前所有的自以为是的定位——鸡汤文。很显然这是一本小说。既然是小说,那便好说。我对小说的偏见还没有积累到对鸡汤文那么严重。
我的视线匆匆地向下打量了几行——不过是再次印证这是一本小说无疑而已。此外,内心里还坚定了一个念头便是:回去把这本书看完。
事实上我早就把这本书下载到kindle 里了。大概就是在kindle的锁屏广告某次推荐它的时候。当时想着不管看与不看,好看还是不好看,不管需要看多久,先推送到本地保存着。然后果然就一直一动不动地被kindle保存着。
今天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了,很偶然地就点开了这本在kindle里封面也依旧是几块有参差不齐的毛边的便笺纸平行排列的图案,最上面那块写着“无声告白”。
点开后就没合上,一口气看到了第四章。
作者是很会讲故事的那种。小说写得细腻而不冗杂,好像她是整个故事的见证者。写作手法上既有西方典型的那种巴尔扎克式的具象描写,其中又流露着一种柔和的东方神韵。
截止到目前为止,我除了知道莉迪亚是小说中男女主人公的女儿之外仍不清楚她是为何死亡的。这也就意味着对于小说开篇的那句话,阅读量只抵达前四章的我仍是一知半解,摸不到头绪。
很可能今天的阅读就到此为止的,期待明天的阅读,这让我不禁感到比追剧更有意思的兴奋。
祝,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