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一个一生的约定。我已忘记它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如同我不知道它何时才会结束。每当我试图雕琢其中的故事,或者用言语来道尽个中原委,我就愈发找不到头绪。它不像法国电影,也不是什么值得歌颂的xx精神,只是一个小男孩为这世界编织的它从来就不曾拥有的东西。像抚慰的宗教,像海誓的爱情,像梵高热情的向日葵。无论你怎样怀疑,嘲讽,蔑视,我都如此坚定不移,好似竟能忽视你的存在,可我怎能够。
我渴望冬日雪中飞舞的柳枝,臂膀游曳在风中,身躯驻立在空旷的田野,唱着一首首肃穆的歌。可这时的我是在暖窝的夜;还是在燥热的夏?你问我为何不去陪陪她,在凛冬的原野。我说:我怕,我怕我的瘦小湮没在狂风里,我怕我的单薄泯灭在暴雪中,我怕如此之多的事情,以至于依恋这触不可及的狂恋。突然有一天,火车脱离了时间,停在我面前,于是我背上我的行李,就这样离开了十二月热闹的街。
那些孩子是在笑吗,围在那颗会开花的树?有阳光,流水,还有微风吹。该如何面对这城市边陲,竟比她的冬日更加绝对。离开,留下,还是亲吻她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