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谈红楼梦》【五】

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

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意淫' 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今既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摘录自《红楼梦·第5回》

                  (壹)

大汉末年，宦官专权，帝后系统和大帝系统两方人马，争夺权利十分猖狂。而李嵩阳正属帝后一系，养父亲太仆中常侍李腾飞，位极人臣，属九卿之一。

李腾飞侍奉了大汉四位大帝，胸怀宇宙，举荐贤才，一生无子，视李嵩阳为己出。

李林渊生八岁，祖父李腾飞去世，这让得宠的小渊倍感伤心。李林渊，小名阿蛮，中山国卞雉人，不爱读书，专爱走狗任侠。同东郡出生的高超一起为祸京城，人称京城四恶少之一。

高超祖上官声显赫，乃属于大帝一系人马。高超三代四公候，曾祖拜太尉，祖父伯父和叔父均拜为九卿之一，家世较之李林渊更加显赫，二人从小打到大。

高超，小名阿猴，自称猴哥，李林渊常常不服他。所以，二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小时候，互有胜负，可能高超略胜一筹。

因为，高超人多势众，把李林渊按在脚底下摩擦，骂道：“死太监的孙儿，你服还是不服？”

“不服，小猴子，有胆单挑，别仗着人多。”

“……老子就是人多了，我们家三世四公，你咬我啊！谁让你爹不争气。”

“……老子阿蛮，总有一天打得你小猴子满地找牙！你等着瞧！”

猴哥也混不在意阿蛮的叫嚣，把阿蛮又痛揍了几下，带着一群马仔扬长而去。

这一年，阿蛮七岁有余，不知道读书有用，不知道老家南郡卞雉在哪里。不知道大汉将倾危，也就只知道一伙小朋友，打个架，干些偷看姐姐们在澡堂里洗澡之类的事情。

小阿蛮喜欢看姐姐们洗澡，他也不看其他人，只看一个人，那就是他的表姐殷姐姐。殷姐姐大他三岁，两人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也正在殷姐姐的带动下，小阿蛮竟然非常早熟，七八岁开始就知道男女之事，对殷姐姐的身体特别好奇。

要说这表姐殷素敏，虽只有十余岁，却是生得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少一分嫌瘦，多一分过腴。但凡京城见过殷小姐容貌的少年，无不对她垂涎三尺，央求长辈去提亲。

李林渊九岁时，大将军陶遂宁惊闻殷素敏风评京城第一美人，心想这么好的女孩，不能让别家得了先，匆忙下聘礼给自己儿子定了亲，一年后成婚。

定亲那天，敏姐姐抚着小阿蛮的头说：

执手相看泪两行，望君今后莫忧伤，
他年若得凌云志，携儿投奔不可忘。

李林渊只是一个劲抱着敏姐姐，不让她离开，真可谓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那处子的幽香不断钻入鼻端，让他好不舒畅。奈何年龄太小，绝色美人在怀，他也不知从何下口╯□╰。

                (贰)

同殷姐姐约会回家，正好碰到了高超带着一个马仔路过。高超本没打算遭惹李林渊，奈何李林渊心情不好，眼看着对方有两人，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一个快步向前，把马仔打倒在地，两拳就打在了小马仔的眼睛上，马仔吃疼，立刻躺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解决掉马仔后，高超也知道这龟儿子今天吃了失心疯，非要和自己打架。那就来吧，两个孩子王又开始在街头干起来。

你来我往，每个人都挨了数拳，又是卞雉无影腿，又是东郡五虎拳，最后扭打在一起，谁也赢不了谁。两人的衣服也撕扯得差不多了。更别说头发，早被打散，像两个疯子乞丐。

高超还要喊人来打过，李林渊说不陪你玩了，哥哥有事在身，下回再切磋，一个闪身就跑回了李府。

阿蛮见到了几只小鸡仔，正各自站在麦穗跟前，吃得正欢。小鸡仔见到小阿蛮回家，都不带躲闪的。

一年来，李府从之前的被人踏破门槛，到如今人走清净，也就经历了十多个月。这真是让小阿蛮见识到了什么叫门可罗雀，好在还没有人落井下石，要不然他们李家会更惨。

就连姑父也很快答应了大将军陶遂宁的定亲，殷姐姐从此就不能和自己在一起了。每每想到这里，他就伤心至极。

走到门口，看到叔父李嵩明正朝家里走来。他自知自己不得叔父欢喜，想逃走却也也来不及了。叔父好文学，爱读书，自己不读书，天天被他批评。

李林渊一瞅自己衣衫不整，头发松散，裤子全是泥土。他就知道叔父又要批评他，他装作中风的样子，歪着嘴巴和眼睛，吐着唾沫，手脚直哆嗦发抖。

叔父吓一跳，说道：“怎么啦？小阿蛮，你没事吧！”李林渊夸张说道：“叔叔，没大碍，突然有点中风，手脚不听使唤了！一会就好了！您别担心！”

叔父后来把这个阿蛮中风的事情，告诉了大哥李嵩阳，李嵩阳惊诧莫名，心想这混小子啥时候得中风啦，等他回来我仔细问问。

这天，李嵩阳就把李林渊喊过来详细问他：“渊儿，你叔叔说你得了中风，怎么回事呢？没大碍吧？”

阿蛮答：“我一开始并没有中风，但是叔父不喜欢我，我就不开心，心里头不开心难免郁闷，不知道咋搞的，就那次得了中风。其实也没啥大碍！谢谢爹爹的关心。”

李嵩阳见儿子一点事没有，就开始怀疑自己弟弟，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渊儿就诬告他呢？阿蛮的爸爸从此再也不信任弟弟李嵩明的话了。

李林渊尽管不喜欢叔叔，觉得叔父老是看不起自己，却也对叔叔佩服不已。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能够难倒师父一样。对于哥哥的不信任，李嵩明只是微微一笑，以后再也没有多说话。

不过，自从殷姐姐被许配了人家，小阿蛮性格像是突然阴霾了起来，谢绝了狐朋狗友，开始在家里读书。他决定要做一个厉害的人，至少要让大家提起他李林渊，就会竖起大拇指。

有什么不懂的问题，阿蛮就去问叔叔李嵩明，叔父总能给他信服的思考角度和帮助。以前不喜欢叔父，现在突然特别喜欢叔父了。

李林渊如此苦读一年有余，学业进步极大。高超童鞋仍然是狐朋狗友，天天吃喝玩乐，十岁余竟然开始狎娼妇，这在京城四少面前根本不算事。

这一天，阿蛮又街头遇到小霸王高超，高超见到这小子就来气，竟然背着双手像个书生。心想他阿蛮几时这么神气过，每次背不来书，我总挨先生的打，见到这么个装*小先生，我必须去欺负一下。

一声令下，让自己身旁四个马仔去修理小阿蛮一下。此时，李林渊已经十岁有余。四个马仔还没走近身，只听阿蛮一声大喝道：

“站住！你们要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们家里都吃不了兜着走。今天是太子邀请我去做客！你们动我试试？”

众人面面相觑，被唬得不敢向前。太子宾客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家里都被自己给连累了。

李林渊再也不正眼瞧四个小马仔，只是看着高超，淡定说道：“尊祖父今年也去世了吧？尊伯父被罢了官，你还这么霸道欺人，你今天只要把我打了，我敢肯定尊叔父的官也坐不稳了。……”

瞧着淡定说话的李林渊，众人越想越害怕。四个马仔一个退缩，全部都吓得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生怕连累自己家族。

高超吓得脸都白了，如今仅有叔父一人还任着九卿之一的司徒正。倘若这个官都因自己飞扬跋扈，被太子告到皇帝和皇后那里，叔父若是丢了官，他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会有多么惨。

五个人竟然因为李林渊的一席话，驾也不敢打了，气都不敢出。李林渊夺着小方步，徐徐离开了。临走前对高超说了一句话：“高超，你倘若就这么点本事，也就不配做我李林渊的对手，还是回家好好读书吧！”

高超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低着头，若有所思，心想这小子一年不见，当刮目相看，自己五个人都不敢动他一下，这是什么原因？大概真是他说的有种文人的气势非凡，我也该回家读书去了。

其实，高公子也不是傻子，从此也换了一个人，开始攻读诗书，把家里那些有才气的仆人都问了一个遍。后来这两个人都成了大汉王朝的掘墓人，并且都是雄霸一方的土皇帝，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叁)

书看得越多，小阿蛮渐渐豁然开朗起来。除了以前的那种痞子气，又渐渐培养起来一种书卷气，大概这是叔父带给他的。

这天，夏日炎炎，他正在看一本小说，讲的是襄王有梦神女陪侍的故事，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听到街头马车狂奔而过，不一会，竟然呼啸而过不下五批人马。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他手里拽着竹简，溜到父亲书房，想问个明白。

还不到门口，却听到父亲和叔父正在房里讨论事情。他心里一喜，难道叔父改变主意，开始在父亲面前夸赞自己了。自己这么莽撞跑进去，多不好意思。

于是，阿蛮轻手轻脚挨近房门，盯着门缝听父亲和叔父的话。只听二人小声说道：

“哥哥，最近京城越来越不太平了，有风声说皇帝陛下身体又不行了，是不是有可能要换人了？”

“我也听大将军说过，但是他也没对我具体讲什么事情，不过万一出事，总是不大好。我们还无所谓，只是阿蛮他们兄弟几个要早做打算！”

“难道哥哥准备把嫂子和阿蛮阿昌几个送回南郡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至少南郡那是我们李氏一族的老家，回老家总会有口饭吃，等局势稳定再回来不迟……”

阿蛮听说要送自己回南郡，可吓坏了，那里自己从来没去过。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他赶紧推门而入，急声问道：“父亲，您要送孩儿回老家吗？那还回不回京城啊？那姑父他们怎么办？”

李嵩阳见到李林渊如此莽撞，脸一黑，喝道：“成何体统，越来越没礼貌了！没看到我正和你叔父谈正事吗？李林渊你给我出去。”

“大哥，您也别生气，阿蛮最近几个月表现很不错了，用功读书和练剑术，我都有点打不过他了。”

“有什么用，蛮撞无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自己回房读书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阿蛮还没怎么说话，被父亲一顿臭骂，骂得他晕头转向。他也是气血上涌，立刻头也不回就走了，回到书房生闷气。临走时，还听到叔父在给自己说好话，宽慰父亲。

忽然间，小阿蛮觉得父亲不爱自己了，还不如叔父喜欢自己。又想到马上要离开京城了，殷姐姐怎么办？

估计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吧？未来茫茫，越来越看不清方向。想着想着，不禁情丝缱绻，附在案前睡着了！

                (肆)

小阿蛮梦到自己变成变成一只五彩蝴蝶，飞啊飞，飞到南郡大山上，他能感受到南郡苍莽山的巍峨耸立，也能看到涛涛襄水东去，奔流入海不回来。

话说这只五彩斑斓的阿蛮蝴蝶，继续飞啊飞，经过襄水看到一片桃花林，水边雾气升腾，宛如仙气缭绕，小蝴蝶已经分辨不出，这里究竟是人间还是仙境了。

小阿蛮飞进花林，那一株株桃树，长得好看，有的交缠叠颈，有的互相拥抱，有的站成一排，竞相绽放美丽的桃花，那粉色的桃花朵朵开，像天上开出的粉色小白云一般。

一阵微风吹过，粉红的花瓣漫天飞舞，像一群群小仙女，穿着粉红色的衣裳在翩翩起舞。小阿蛮看着飘舞的花瓣，觉得自己也成了一片花瓣，在空中尽情地舞蹈。

大风过后，花瓣停下舞蹈，静静地躺在地上，阿蛮也静静地停站在那儿。

蜜蜂嗡嗡地飞过来，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美丽的仙子，恍惚间，似殷姐姐，又像是襄水神女，形如惊鸿舞，飘飘何所以，婉若游龙飞，蝶衣芳香味。

阿蛮飞上了仙女的肩膀，神女舞姿依然，并不觉有异物临体。阿蛮还是不死心，他煽动起来翅膀，围绕着神女飞啊飞，转啊转，宛如在给神女伴舞一般。

也不知道跳了多久和飞了多久，兴许都累了，一仙一蝶竟然同时停下来。阿蛮停在神女的肩头，神女停在花瓣中间，哪怕本是在仙境，也胜过仙境。

神女一停顿，就顿有所感，只见她剑眉星目，望向肩头这只可爱的蝴蝶，颇觉可爱，竟抬手轻轻把蝴蝶提了起来，捧在手心。阿蛮自然一动不动，任由神女施为，他似乎感觉自己躺在殷姐姐的怀里，两人并未分离一般。

神女捧着阿蛮向前走去，一步竟是十多米，脚不沾地，确有神助。神女边走，边呢喃一首诗云：

午休神仙手，春梦到红楼，
蝴蝶请自来，逐鹿空悠悠，
三十载汉丞，赤壁终败走！

阿蛮正在纳闷，这“红楼”和“赤壁”是什么鬼，莫不是神仙洞府，好不容易来一趟，可要随着仙子前去探查一到。

神女携着小阿蛮，很快飞至桃林深处，只见桃林中央有一座高大雄伟的建筑，竟然是两层的楼阁。只见阁楼门口匾额上，书四个金色大字“红楼梦府”，左右当然是一副对联，乃是：“君莫梦蝶至红楼，人若知命更忧愁”。

小阿蛮禁不住好奇，已经从神女手中飞出，绕着红楼飞，他想看清楚这红楼梦府的玄机，可惜他身形化蝶，飞了许久，也绕不完一圈。

神女似是知道他调皮一般，很快飞到他跟前，用袖口一兜，把他给装进了袖子里。可怜他幼小的蝴蝶身体，被憋在袖笼里出不来，不一会，小阿蛮就憋晕了过去。

              (伍)

等到阿蛮醒来，竟然来了一处神仙洞府，但见金碧辉煌处，文字也无法详述。只是看了看自己，竟然又变回来人身，阿蛮觉得好不稀奇。

阿蛮望了望身旁，神女还在，不禁高兴道：“神女姐姐，是你把我变回人身的么？谢谢你啦！这里就是红楼梦府吗？为何这四周全是琉璃光，光芒中有人影，有文字，好不有趣！”他看了正东方和北方那两首诗，还有两个朦胧的女子身影。

“不错！这里就是红楼梦府，但凡化蝶者都能入得梦府，并且经历一番未来之事，你最初看我是谁！那么我就和你经历一下未来发生的事。”

“你这么一说，我咋越看你，越像殷姐姐了！”小阿蛮说话间，神女已经化为殷素敏的模样，更是把殷素敏的表情语气声音模仿得一模一样。

“蛮弟弟，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一年多，我每天想你想得好苦！我这莫不是做梦！”

“真是殷姐姐，哇……姐姐别离开我哇，我不要回南郡啊，那个乡下我不熟啊！姐姐咱们逃走吧！”

“往哪里逃啊！逃不了的，遇事怎能只逃避呢？蛮弟弟，你一向是最聪明的。反正过几天也要做别人的女人，我还不如做弟弟的女人呢？”

……  ……

红楼梦府，春色无边，莺莺燕燕！阿蛮虽然知道，在那每个琉璃光背后，都有一个漂亮女子，女子身旁配有诗词。但他匆匆一瞥，仅仅看了两幅画和字。

正东方这位女子配有词句为：“结发夫妻感情深，三年无出只能忍，过继孩儿遭不幸，分离孤苦空留恨！”

而正北方这个女子诗句是：“歌舞献媚身卑微，才色过人凭子贵，一生节俭贤内助，垂范后世百王规！”

…… ……

当时是，四面八方，竟有八处琉璃光之多。且不说温柔乡英雄冢，哪怕小阿蛮把这八处都看了，恐怕亦无甚用处。

……  ……

小阿蛮悠然醒来，顿觉大腿腻滑，忙道不好，竟然做了那梦，可是梦中事情竟然真真切切，和现实发生之事，竟也有些相似。

阿蛮心想，不如，今夜溜到姑父家把殷姐姐邀约出来，不管成与不成，反正也是最后一见了，阿蛮最好的一个习惯就是，想到什么事就立刻行动。他看着外头夕阳西下，也来不及管裤子，就往姑父家赶去。

他也不想那么多，悄悄从后门溜出了，也没个爸爸叔父说。不一会就到了姑父家，照平时，他肯定走正门，可是今天总感觉自己心里有鬼，不敢走正门。

于是，他翻墙而入，很快到了殷姐姐闺房外。他用仅有他俩人才知道的敲门声敲了门，很快姐姐就来开了门。

一年多没见殷素敏，殷姐姐又长高了几分，亭亭玉立，明媚略忧伤，动人之处，像极了梦中那位神女。可能有些婚前焦虑，殷素敏也就清减了不少。眉头紧皱，她也怕老爹看到人，迅速把阿蛮拉到自己床边。

阿蛮还没说话，殷素敏就看到了他湿着裤子。羞红着脸问道：“阿蛮，你裤子咋啦？”不问还好，一问小阿蛮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嗯啊！殷姐姐，你后天是不是要过门进那陶家了啊？”阿蛮总算左顾右而言他，给蒙混了过去。

“那人我见都没见过，可惜夫君不是你！”

……  ……

                (陆)

此部分仍然简要说说《红楼梦》第五回，此一回是《红楼梦》各人物的总结性透露，但是不明说，全部通过诗词的方式很隐晦地告诉读者。

最有趣的就是贾宝玉在秦可卿的闺房里，发了春梦，梦到自己在太虚幻境和可卿仙女成了好事。醒来后，竟然开口喊出了秦可卿的名字，实际上，秦可卿的这个名字从没有告诉外人。

这让外头听到呼喊的秦可卿很是纳闷，这小叔子什么情况啊！梦里喊我救他。这一章回，倘若要细解，就不得不牵扯进来后续内容。

因为都是预言式的诗词点醒读者这个小说人物将来可能的命运，所以，初读者肯定读不懂这一段的。这就好比，我在写故事的时候，也让作者梦蝶见到未来之事，对我写的人物未来不熟悉，也不会懂得我这里埋下的伏笔。但是，后40回据说丢失了，有些对不上诗词之处，就让读者很费解与失望了。

这也成了几百年来的悬案了，乃至今日120回目，都有人说后40回不是高鹗写的，也有说就是曹雪芹写的，不一而足。

实际上，是不是曹雪芹写的也无关紧要，毕竟前80回也足以让读者领略到一个才气高绝又特立独行的曹雪芹，后40回是或者不是老曹写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做了春梦，第六章开篇贾宝玉就强迫丫鬟袭人，让他陪自己领略那梦中情事。好丫鬟自然执拗不过主子啊，虽然大了两岁，也没用，袭人可不像晴雯有脾气，她乃是深受毒害的封建女性啊，一切以夫为纲。

我们不难想象，贾宝玉初试云雨后，肯定会二试三试和多试。自此，没了人时，恐怕这袭人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之态了吧！

题外话：

《红楼梦》读过几遍，但是正如有人跟我讲的一样：“红楼梦我都看不懂，你竟然敢写点评，谁借你的胆子？”这个人说得有道理，我是不敢置评，所以我重写故事。

也有老师说：“笨狗，你这故事不如改了，投故事伯乐专题，能得推荐多好？”我要说，我初心从来不是为了贝钻。所以，我也就不投故事伯乐了。

大大老是讲，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想我就是想重新写写自己所理解的不一样的《红楼梦》。

我只是想写写历史，写写平行空间某种可能发生的类似故事。看似和《红楼梦》风马牛不相及，但是，我相信总有人读得懂我写的是啥子嘛！

不读史无以鉴古今，不读地理无以认江河啊！
不读红楼梦，就无以了解五千年历史文化。

我理解的《红楼梦》不是发生在清中叶至末期，它可以发生在任何一个朝代，所以《石头记》不做朝代考察。明代元代唐宋汉魏晋都可能发生这类似故事。

是故，《红楼梦》于我，不仅是言情小说和历史小说，更像是一种归纳法总结出来的小说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