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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先生是我认识多年的好友,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关系。有一天,他问我什么时候准备结婚。我说:“不知道他在哪。”他意味深长地说:“你不知道我谈过很多恋爱吧?” 诶?我闻到了一股艳遇史的味道,赶紧拿起小本本认真听讲。
小时候经历的,是会痛切深刻影响一辈子的。
他的第一次,给了表姐
表姐说,我们来看动画片吧,两个人凑到电脑屏幕前认真看了起来。他越看越不对劲,这明明...是两个活生生的人扭在一起啊!表姐一手把A甩上了床,脱掉他的裤子,一个高中女生玩起了他的生殖器.....
你有什么感觉?
A一脸茫然地对我说:“能有什么感觉?我才上小学那会儿......”
大抵在那个十几岁的懵懂青涩年纪里,我们开始了性萌芽。对性,既好奇,又害怕。表姐带着A看了毛片,她好奇死了,但又不能上街随便搞关系。拿自己的弟弟做实验,是不会有人知道的。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半年终于结束了,她也许意识到,乱伦,始终是潜藏祸害并令人担惊受怕的关系。
大街上认识的姑娘硬上了
姑娘是网吧认识的。有一天在外面喝酒,借着酒意打电话让A送她回家,路上一直借口说不想半夜吵醒父母,求A收留她一晚来着。A想想也没多大事儿,就答应了。原本以为一人睡一边床,相安无事,谁知姑娘一个转身压在了A身上,脱掉裤子,坐了进去......
你第一次?A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姑娘接着说:“习惯就好。”
从那以后,只要姑娘兴起就会来睡A。各取所需,这应该是形容这段关系最为贴切的词。一年后,A生厌了,提出了分手。原本以为大家好聚好散,没想到姑娘死活不肯,硬生生跪在地板上抱住A的大腿说:“我爱上你了,我不要分开。”
想起了一部美国电影《朋友也上床》,影片讲述的无非就是两个炮友最终爱上彼此的故事。可在A身上,并没有如此的happy ending,A还是决绝地离开了。也许这就印证了一句话,男人可以和毫无感情的女人上床,可女人一旦上过床,就会对男人产生感情。
男人可以毫发无伤迈步离去,而女人像吸毒般上瘾之后甘心活在那自我编织的甜蜜梦境里不曾醒来。
我知道她有男朋友,但我就是要得到她
她有一个男朋友,可我比她男朋友对她还要好。A拿起日式茶杯抿了一口水,接着说道:“追了她好久,快要放弃的时候就答应了我。后来跟她一起的那几年,我渐渐停止了大街上见一个带一个姑娘回家的习惯,准备和她结婚。可她父母嫌弃我的学历和工作,最后闹了分手”
后来呢?
“后来我开始叫小姐,直到遇上一个为男朋友还赌债,18岁就开始出来卖的小姐之后就彻底失去了性趣。”
明知道对方有另一半却还是像破茧而出的蝴蝶般按捺不住,也许只是一种求偶本能。但是一段关系,如果有第三个人深深插足,即使最后变成了两个人,也不会有一个太美满的结局吧。生活没有绝对干净的两性关系,相对纯粹应该是我们不愿放弃的追逐。因为成人的世界里,快乐还是来源于简单两个字。
什么是简单?简单就是在玻璃橱窗里,音乐叮咚响,木头人偶悠然地转圈舞蹈。
A和《24个比利》
在堆满稻草和绳索的木屋里,继父强奸了年幼的比利。后来,比利就分裂了。比利的其中一个人格,强奸了3名女性。
A说:“我不强奸谁,我等人强奸我啊。不仅是表姐,还有表妹,她们都想睡我,不过经历了表姐,表妹扑上来的时候,我逃跑了。”
童年遭遇的性侵,比利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人格分裂,A维持着近十年的病态男女关系。小时候经历的那些不情愿,痛苦和恨都会长期驻扎在我们心底深处,生根发芽。如果最终没有使我们走上结束生命的极端结果,但凡传来一丝伤害的气息都会使我们激烈谴责和逃离。
“分手一个月后,她就和别人结婚了。”A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我想真正使A失去性趣的,是付出再多,也换不来一个人的白首不相离吧。
和比利不同的是,A有一个不错的家庭。A玩电脑游戏的时候,妈妈会在旁边追韩剧。闲来无事时和爸爸闷上一口,一起为家里的生意尽心尽力。我开始理解A自然流露的那些玩世不恭,也庆幸他有一对给予自己信任空间和朋友式关爱的父母。因为家人,永远是我们无路可退时安心蜷缩于里的防空洞。
完成人格融合的比利再次回到了小木屋,他逼自己去看那些仍然停留在原地的绳索,那些当年捆绑自己无法动弹的绳索。他哭了,发动车子开在两边布满金色麦穗的中间马路里,他再也没有回头。
比利说:“但愿受过伤害的我们,都不要再去伤害别人了。”
A说:“现在的我,只想找一个人陪在她身边。”
伤害,就停留在到此为止。那些侵犯、强迫,被下半身冲昏脑的嘴脸和那些撕扯、拽拉,被褪在脚边的衣物,但愿我们都不再看见。如果看见,请大声喊叫。这个世界少一个比利和A先生,就会多一个人格健全的人,就会多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
笑脸多了,阳光遍地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