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路短且长

《太太万岁》昨天陪老婆看完了,也是考试完的第四天。老婆出院后,身体总算恢复地不错,希望她的心情也像一样开心就好。考试一完,我就打开了《简书》APP的通知功能,这一个月总算渡了过来,虽不时有而立之年事情接踵而来,但人生时有磨砺,功夫在于精进的反复心里过程还是在这一个月让我感觉岁月既短且长,短在事事突然而至,长在处理过程让人如同煎熬。

8月下旬去家乡的省会哈尔滨出差,工作协调困难让人感觉做事的艰难,大家不为一个项目有个完美结局而做出各自的努力还则罢了,究其原因,若是各为其主还好理解,实乃人无相互间的信任和言行一致的诚信,让人疲惫不堪的同时只能无耐,对一个自认为想做好一件事情又充满信心的人来说,真是打击。我的皮鞋由夫人带到项目上时还是漆皮新亮,整体崭新,从哈市回程时,我的鞋子已经底和帮子分离了,不知这真是否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一例写照,古人诚不我欺?权当自嘲吧。

25日已定下早出发乘高铁赴大连,再乘坐渤海钻珠回程的计划和票务,并已经和公司上司汇报完情况。正在看书做题时,突兀接到嫂子姐姐从西北来的电话,说哥嫂吵架嫂子出走了的事情,让我帮忙打电话联系我哥,让他去找的事情。我给哥哥打电话,感觉出来他已经喝酒喝多了,才闹出的臭事,让人顿感烦躁,挂后。嫂子姐姐又来电话,哭诉嫂子被打,人现在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俩人闹得凶,让我回去后立马帮忙找人。无奈,晚11点再退掉车般票,改买飞机票,一夜不时电话来去,无眠。早上起来,去民航大楼乘坐机场大巴的路上,本班大巴刚走,和别人拼车去的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又堵车,让人烦躁,途中看见一起车祸,人死地好惨,心里不免不适,也不知是此行工作不顺,还是昨晚哥家的事情闹的心里不舒服,还是因此影响了睡眠,还是早饭没吃好,总之这种不适很多年都没有出现了,就像以前心情不好肯定晕车的铁定现象。

下飞机之后,表哥在出口见我时一脸阴郁,才知道哥哥被人打进了医院,走了近3个小时,找了几家医院,才在骨科住院部找到人,门口有嫂子的亲戚在等着,还没进病房他就将我拉至一边病房尽头,对我说事情的原委,哥与网友喝酒,回来因在路上没有接到嫂子就不满,因口角嫂子只打了哥一下,哥就拳脚相加,拔刀相向,第二天又被网友家人钓鱼,2个打一个,被啤酒瓶子捅伤。外面的风猛刮着门打向我的右手拇指,顿时鲜血直流,我钻心疼痛的同时,仿佛心里松了一些,是不是冥冥自有天意,非让我有此一遭。在医院照顾哥3天2夜,期间又找人又去派出所,又看望嫂子又给人家一众习东西赔礼道完歉,又回另一个城市的项目所在地一次,身心都感不消,心里总有一种想法,要是他是弟弟我非揍他一顿不可。出院后,直接把他带到我所在的城市了,这时他开始反思是自己的打老婆不对,见网友惹出这么多事情的不对,不时背着我去外面算命问有否合好的可能,让我不时感叹人的后知后觉和无知,喝酒不是打人的理由,发泄不是喝酒的原因,见网友更不是宣扬自己也具备出轨的能力,家暴只能加速俩人之间的裂隙扩大,男人们的一句“我这么努力地挣钱,全给她花,给她买化妆品,我这么疼她,她却给我戴绿帽子”肺腑之言和委屈,或许只是他自己的固执想法,缺乏沟通和心灵的陪伴或许才是现代社会男女问题增多的根源。

一个礼拜后,哥终于听了大家的建议,将那个城市的所有全部处理完,包括工作、租房、交通工具等全部处理掉,去另外一座城市打工,给双方冷静的时间和空间。工作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需要解决,我回到了工作和生活的相对固定的轨道上,就像原来,白天上班,晚上大家打打篮球,回来后洗澡、下象棋、上会儿网、看考试书、做习题、看课外书、看小说更新,工作固然令人烦躁,却也能娴熟地解决问题了,何况工作烦心地时候,每天给老婆打电话时,我们俩个还能在工作上互相沟通和安慰,婚后的生活,虽然不能总在一起朝九晚五,但感情是非常深厚,克服了这一空间上的跨度,隔月的相聚和年假的休息,还是有一段惬意的生活时光,就像威海海边上清澈见底的浅绿海水,暖暖地阳光下,能感受到是让人舒服的温度,虽未进入其中,但是如同沐浴在阳光下,对,海中也是阳光的温度。

我终于有时间打听我感兴趣的事情了,一个名校的EMBA招在职研究生的名额,学费、学时、报名细节、考试相关等,老师的声音都是那么美,我好想去,可是学费有点高,还好能贷款。几年前,微博中开始关注一位非常独立的女性作者,她思维独立,视角独特,见解独到,我忍不住加了微信和她的聊天群,就说读在职研究生的事情,先是没有回应,后是再问直接给我拉入了黑名单,和清退出了群,我被说成想骗捐、诈骗的对象,我有些沮丧,与我想找捐款我倒无可厚非,因为我的确有接受捐助去参加学习,借助这次学习找到回东北的平台和发挥的空间,我觉得脸红,是我的不对,但是说我诈骗,我觉得好冤枉,因为在斟酌再三,我才鼓起勇气去向仰慕的作者吐露心声,我只能说自己羡慕虚荣,凡事要靠自己努力,脚踏实地去走好自己的路。突然感觉在字里行间能交流的人现实离我是那样的远,我想说我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也曾帮助过那些需要的人,我不是一个精致地利己主义都,我向往的只是有一份好的工作,能用自己的努力工作去支撑家里的生活,不用老婆上班,面临那么大的工作压力,不让她出差时心情是那么的不好。我的梦想很简单,就是开一个书店,我当老师的理想是实现不了了,那我开一个书店,养家的同时,做一个开心的读书者可以吧,我想我可以这样想。

终于等到了周一,下午2点半要开业主、监理等各方工作量确认单和签证单签字大会,希望尽快完成手续。吃过午饭后,就一直在网上看《笑傲江湖》,心里有些期待。老婆打来电话,大哭,医生说又是宫外孕,要做手术,让我回来,我说“行,老婆,下午有个重要的会,我明早坐火车回去”,一句“你能马上就回来吗?”让我猛然惊醒问题的严重性,“行,老公马上就走”。故作镇定地订好最近的航班,简单收拾行李,急匆匆地赶往机场,一路上都在平复着内心的不平静,多事之秋,为何连番的事情,母亲前段时间腔梗,哥哥家里,老婆又一次宫外孕,为什么我这样倒霉?脑海中全是抱怨,一路上想来,我想的不对,事情不是不期而偶,而人生中应有之意,不必抱怨不公,不必心情不满,感觉自己命运不好,时运不济,而是人生充满各种曲折,坎坷、疾病都是人生必须的经历,人生需要面对,如何面对才是历练一个人的成长。嘴里虽然全是溃疡,喉咙肿痛,但是依然每天哄老婆开心,让老婆手术后开心地恢复健康,心里不留阴影,才是我应做的第一任务。10天里,照顾老婆的饮食起居,买早饭、请阿姨做中饭营养餐、晚上学做简单的饭菜,晚上陪护,老婆的心情和身体都有了明显的恢复。

出院后,回到家中,我能开始学习了,也学会了做饭,在没有家人的照顾下,我坚持了下来,没有让双方父母担心,老婆恢复地很好,每周的检验也都显示很好,考试后的第二天老婆身体的各项数据都恢复到了正常水平,我很开心。与父母打电话时,我也可以很开心地道歉有一天和母亲说话的声音大了,语气不好。妈妈最后最知道,虽然怪我不告诉她,也理解了我。

我依然记得那天考试回来的情景,从考场出来,天色已然发黑,但我觉得蓝蓝的,等车有半个小时我也很开心,回来的路上居然用了2个时间,我还是觉得司机是可以理解的,人都不容易吗?就等他一下吧。短号“520”不时打来,“老公,你到收费站后要告诉我”,9点钟才到家,等我的是香喷喷的芹菜肉馅饼、小米粥、芹菜叶小咸菜,“老公,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吃着饭,讨论着去医院检查的事情,那晚我站在阳台看见外面的风景,外面一角的湖边,灯光点点、车辆来来往往,照亮着路,再普通的画面,我看到的是如此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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