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程昩西老师不上班，程昩西就随便晃了一整天，还差十分钟才到点下班，程昩西就大摇大摆的去更衣室换衣服。更衣室的灯还亮着，可是外面的天一点也不黑。更衣室是一个很小的长方形空间，一排铁柜子，每一个都上了锁，只有一个比较大的双开门的柜子是公共的，里面挂着各种衣服，底下还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甚至有的人直接把鞋子拖在里面，柜子角还有一袋垃圾，准是谁早上吃了早餐没丢出去。门的那头有一扇窗户，从门至窗户也不过十步的距离，狭小的空间里还放满了输液架。程昩西三两下换下了工作服。穿了一件绿色的妮子大衣，黑色打底裤，脚上套着一双大码的灰色雪地靴。好不情愿的挤进那小的可怜的观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