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25岁那年,就明白一个很现实很残酷的东西,在任何时代我们都不需要那么多的诗人,也给不起那么多的诗人,但就像高更四十多岁说“我要画画”“我必须画画”一样,我之所以写诗,仅仅只是因为我喜欢,出不出得去,能走多远,早已不是我关心的命题,我只知道我必须写诗,我挑战了我词语的圆周率,也成就了我生命的几何,那些语言与心意带给我的,远比一个称呼或定位丰富得多,在理念世界,我所构筑的潮涌,远比神揭示得更多,这份自信,也让我于激狂之境不失平和之定,在世界的世界,我完成了无关紧要的对接,没有倒计时,也不害怕毁灭。
——胡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