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小玲闲聊几句。相互说了近况,都是不如意。她现在家中有事,整天也是忙的不能空下来,心烦的很,情绪也不能调整好。我也是,俗事缠身,一时不能解决,终日心烦意乱,寝食难安。
我和小玲一年多没有联系,去年我在南京那几日,她说正要换工作。我觉得南京不错,极力让她去南京,还没等她去,我就已经离开南京。后来她也没去。
这样,不知不觉又过去一年。我琐事太多,也就没有再多联系他人。
虽然很久相互没有联系,我们之间也并没有生疏的感觉,依旧亲切的很。她家就在南方,毕业后也一直在家附近工作。可能正是和她聊了些,勾起一些回忆,让我特别的想念在南方的那几年。哪怕物是人非,依然控制不住的去想。
我总是这般念旧,可是回忆又哪里会是错。有时候,我也讨厌极了旧人旧事。静下来想想,也算了吧,好的坏的都是生命的一部分,没必要刻意想念,更没有必要刻意忘记。顺其自然,才能皆大欢喜。
可能正是因为和小玲聊了些,便在潜意识里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人事,纷纷入梦来。
梦里,去了久违的南方,去了些旧地方,见了些老朋友。路边遇到梦雅,她问我近况,我说了一大堆不如意。问我成家没有,我说单身一个。她说别急。我只能说是。她已经有一女儿,叫苒苒。我说是徐然的然吗?她说不是,是荏苒的苒。我说,哈哈,倒也很像。
她默不作声。良久问我徐然怎么样了。我说应该还不错。她说,你们不经常见面吗?我说,毕业之后见过两次,最后一次是去年四月在南京,和陆柳我们三个一起聚了一下。她又说,我和徐然不都是阜阳的吗。我说,是啊,都是,但家离的有点距离,就都没有聚。我打电话给徐然,没有通,微信也没有回。梦雅有点失望。我说,把徐然号码给你,你们以后联系。她迟疑,然后说,不用了。
和梦雅再见后,一个人走在南方的街上,每条路我都认得,却觉得陌生极了。无处可去,又无人可见。
通讯录里,很多以前的玩伴也都找不到了。失落的醒来,天还没有亮。打电话给徐然,已经成了空号,发了消息也一直没有回。
真的像前几天和御灵说的一样。真他妈的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般境地了。
可是日子总在继续,喜不喜欢都要用心过好。不为自己,也要为身后那些爱自己的人不是。
只能装模作样的安慰自己。
都会好起来的。真的。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