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周的拆书训练中,我通过拆书法在对《非暴力沟通》中所选的四个片段进行拆解时获得了如下四个方法:
非暴力沟通法:
1.陈述自己所目睹的客观事实:理性客观地陈述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2.描述自己所体会的心理感受:将自己看到哪些景象后的感受不带情绪地描述出来
3.叙述自己所感受的具体内需:分析并说出自己产生哪些感受的原因,是因为哪些需求未被满足吗?
4.表述自己所期望的生活请求:友善地提出自己对对方的请求
表达愤怒法:
1.停行动:让自己停下来保持冷静
2.找原因:想一想是什么想法导致自己的愤怒
3.思想法:仔细感受自己的想法
4.晓需求:分析其想法背后的需求是什么
5.表感受:把自己的情绪、感受以及自己的需求理性地表达出来
明确需求法:
1.列清单:找出自己目前生活中觉得没意思却又不得不做的事并将他们列在清单上。
2.正思想:给自己最好思想工作:我做这些事不是因为我不得不做而是我自己选择的。
3.明原因:找出自己做这件事的原因及背后需求所在,强化想法:我选择做(这件事)是因为我想(满足我的需求)
表达感激法:
1.说事件:提起一件对象帮助自己的具体事件,越详细越好
2.表满足:向对象叙述因为他的这件事,自身的哪些需求得到了满足
3.示心意:向对象描述因为他帮助了你之后,你自身的感觉
上述方法在进行操作时的步骤都有大同小异之处:先聚焦于事件,再连接到自身对,最后再与自身感受相关,在把语言精炼一下提取:
客观事物—— ——>我的理解思考方式————>我的感受
记得《人间词话》这么提过尼采的一句话:以吾观物,故物皆著吾之色彩。这么想来,可不可以认为,心之所感其实就是客观事物在主观感受之中的投影,就好比一轮明月投在一个湖中,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月便在湖中“浮光跃金,静影沉碧”;而当“滟滟随波千万里”时,月“鱼龙潜跃水成文”;假如你作为人”小时不识月“,就会将月”呼作白玉盘“了,假如又是一位愁妇”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见了月则会觉得”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一个月在不同的状态会有不同的形态出现在人的眼中脑海中以及影响中,而那 个月仍然还是表面积3.79*10^7平方千米,直径也仍恒古不变的3476.28千米(就同一个观测时间而言),可见确实是”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不过一千个读者里面,难免会出现别有用心的那么几个读者。
鲁迅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X,立刻想到杂X,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一个从客观来看十分平平无奇的短袖子,却可以被当时近现代时期的国人联想到那种程度,可见那些人对待一件事物可谓是解读过度了。
可是解读过度这件事会因为鲁迅这一番话而消失吗?联想到某个时期,解读过度的事情发生了太多太多,老舍等一些人的结局我们作为后者有目可睹,以至于在刘慈欣的认知中,叶文洁也会因为那个时期中父亲的事,向三体发出那串信号。做了一件小事—— > 经过有心人解读—— >被扣上大帽子—— >惶惶不可终日。甚至在当今网络上,据我了解,在微博里,过度解读的事情仍然大量存在,殆害性之深,那种暴躁消极的情绪以至于作为观者都想化身键盘侠与之对线。而且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这里特有的,早在以前,布鲁洛、伽利略等人也深受被过度解读的折磨。从消极性角度来看,这种现象的普遍存在,是否也证明了人性中的某些东西?
而《非暴力沟通》这本书则是从积极面的角度,着重于自身与事件的关联,你感到什么,是因为你看见了一件客观的事,从那件事中你分析到你的需求没有什么,如果你需求如何了,你原先的感受又会变了,你生气并不是因为他让你生气而是你自身需求没满足,愤怒是因为需求没得到满足,我想经过今天的复盘我也能总结出这条吧。反正需求需求需求,四个方法也都提到了需求,只要需求找到了,可能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总而言之,牛顿可以从苹果的掉落分析出万有引力是因为万有引力它本来就是客观存在的,而王阳明对一竹子进行格物致知怎样都格不到大道是因为大道本来就不是客观存在的,至于朱熹等一批理学家如何地”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那又是他们自己的事了。月可以是深夜闺妇思念的月,可以是中秋家庭团员的月,也可以是高更追求理想的月,但至少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角度来说,怎么都不应该是西方那种见了就会让人发狂发疯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