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习生涯算是比较坎坷的。
幼儿园和小学1年级是在现在的祠堂读的,祠堂--我们称它为老学校,老学校是一片弥漫了封建迷信气味且破落不堪的平房,老学校对面是池塘,左斜对面10米处有一颗连老人家都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的老榕树,树下搭着一平米庙宇,庙宇里供着某位神仙,老榕树的树须都纷纷垂落在庙宇的瓦片上,铺满了整个顶部,就像是庙宇的头发一样。读书的时候,总是听稍大点的学长忽悠:‘学校以前是抗日时期的乱葬岗、主席台下面是鬼王的坟墓......’,那时候听得我每每经过操场都是毛骨损然的跑着穿过,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每到传统的鬼节,老师就会让我们到对面的老榕树上摘点树叶放在口袋里进学校,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么做的理由,那时候老师们也是禁答这类问题。老学校公共厕所里面“小号”的地方是水泥铺成的水沟,“大号”的地方是用粗树干搭建在池塘上的小木屋,就想是简陋版的“水上人家”,厕所没有门,意味着只要你上大号就会有人看到你的隐私,地面也是用木板铺成的,木板和木板之间少铺一块板那便是粪坑了,经常还要自主的对准,对不准还要“喷”得满地都是,经常都能看到有同学上完厕所背后的衣服粘着点“福气”。后来在2年级的时候学校开始搬迁。
2年级和3年级是在新教学楼读的,学校搬到了几公里外的两栋刚建好的教学楼(其实当时资金不够,操场没有铺水泥,都是由杂草和沙土形成,没有颁奖台、没有跑道、没有门卫房、只有公共厕所、依旧是两人共用一张桌椅,唯一崭新的只有两栋教学楼,这样的设施搭配让画面显得格格不入。)。那时候学校很“新”,老师很“老”。学校是新学校,但是仅仅新在那两栋教学楼,老师很老,仅仅老在年龄。记得那时候每到春夏秋3个季节的时候,除了教学楼其他的地面上都长满了草,杂草种类繁多,多到可以召集一堆小朋友在这里开个辨识杂草会,草也很茂盛,茂盛到足以淹没我的膝盖,它们疯狂的往教学楼方向生长,似乎时刻在喊着“包围他们,一举拿下教学楼,先攻占台阶。”,于是你能看到每每天气潮湿的时候,台阶总是布满青苔。当然我的老师们不会任由它们嚣张而坐视不理,他们让我们每周2、4所有人分工带上小镰刀,有人带畚箕,就这样,下课放学后你会看到操场蹲满了小朋友,都在割草倒草,就这样的拉锯战像传统节日一样,从不缺席每个春夏秋。新学校的老师依旧喜欢体罚,要么打手心、要么打小腿、要么扯鬓角、要么罚扎马步......什么招都有,目的永远是对的但是方法永远都用错。
3年级到4年级我母亲送我去深圳读书,说是深圳的教育会比较好,会帮助我更好的成长,会让我更接近城市,让我更有见识。看到开头,你是不是会问:“为什么还是3年级,你不是读过3年级了吗?”,因为.....(见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