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的母题怎么就那么狭隘,从无意识到有意区分回避,从对技巧的直觉到如今明白一些以后的刻意区分、挑用。这几年,我一直在用极端相反的生活来重塑自己。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不知道今天想些什么。大概就是心情不好吧。也许也只有每个无悔后者的不醒,才能命中我的某个地方。
我每次奋力去表达、疏通时,为的不是一个“覆盖”意义上的说服,为的是一种“探讨”意义上的和解。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却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一生都在徒劳。都在徒劳。人生在很多事上,都很无趣,因为以结果论之,最终只有谁被谁覆盖,但人间的审美其实不是这样的。
然后思绪飞走,飞到以前熬过的夜、走过的路,独自一人在风里喝酒以求的冷静,还有无数的疲倦看的资料想找的灵感。所有甜美的被击中的瞬间,恍如溺水却在死前捉住了浮木的那一瞬间,所有原本是灵丹妙药的瞬间,在那一刻,都坍塌了,变成了数万尘埃覆盖在我眼前,我只是一眨眼,就觉得,很累哎。睫毛下都是温热的尘埃,扑哧扑哧眨一次,厚重的岁月就都轻扑扑都碎在了脸上。
我只是学会不断把自己拼起来,塞回万丈红尘里。
支撑着我走下去的,从来不是自己要成为一个多么辉煌的标注,我只是想看一看这人间到底是什么意思——它到底在犒赏什么呢?
而这绵延万丈的波涛汹涌,你教不会我那些的。
我们饶过彼此呗?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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