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了一天《阿楚姑娘》,袁娅维版和梁凡版来回倒,只为这一首歌,还专门建了个歌单~算不算幼稚呢
耳机一戴、帽子一扣,或许这是现代年轻人向世界宣示孤独的流行方式,也是难过的方式。我走着,怕路人看我,我坐着,怕身边的人看我,他们都很陌生。还好,虽然我有很弱的泪腺,但是我有比较强的眼部肌肉。
我幻想着,某一天成熟后的我穿着一袭白裙,像袁娅维那样在灯光下唱着这首歌,可一到“……你可曾记得我年少的模样”这句,我就怂了。很多年之后,我想起我的“阿楚姑娘”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可能会释怀可能会惆怅,但绝不会后悔。二十几岁的我,也曾有过那样难得的勇气,也有过在别人看来很不像话的时候,越是在乎的事越是不愿分享的,所以它是绝密,永远埋在谁都挖不到的心底深处。
而切换到梁凡版,我有些抵触,他越怀念我越抵触,我认为她是不需要谁来怀念的,除了她自己。
路过通道的时候,我还在期待,会不会遇到那个抱着吉他唱歌的人,如果会,我要留下一首歌在这里……可是我忘了,他在我来的那个通道拐角,而彼时我走的是离开的路。
为什么我的路总是越走越黑呢。
看灯光在地面亮起,很美,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美,它们如此明了、清澈,而越接近现实的我像罩了一层雾,昏暗而寒冷,像是这个夜的败笔。我吁着气,徘徊在出口等车,跟着耳机传来的歌,低头旋转着,忘情的对着口型……积攒的勇气总得一次性用完啊,回去了,可就再也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