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自然之中是弱小的微不足道的个体,同时,也是不可忽视的伟大的个体。
生命之所以称之为生命,大概就是生下来就有不同的命理吧。许多人都说,每个生命从出生起就是被注定的,就算你再怎么挣扎都是一个结果,不会改变。我确从来都不相信。
十岁之前的记忆再十年之后基本所剩无几,深刻再脑海深处的记忆只有两件。第一件事情是夏初我和母亲一起去水井边淘麦子,母亲去石板上晒淘好的麦子,我在水井边玩,不知怎的一不小心,就一头载进去了,而后其他的我就都不记得了。后来母亲说是她回来看到了把我拉起来抱回家的,给我换了衣服,抱着再太阳下晒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神情有了反应。母亲说当时把她吓坏了,可我确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一个情形,心里反而很平静,没有丝毫害怕和畏惧感。至于这是几岁的事早已记不清了,后来每每提起此事,旁人都说我当时真是命大,说我命大的自然不止这一件事,我母亲就会提起我很小的时候,说我一岁的时候身上出水痘,还拉肚子,人都没有一点精神,母亲只好带着仅有的几块钱半夜抱着我去打针,打了几天针才慢慢见好;两岁的时候发高烧,两三天也不吃东西,扶着都直往地上到,后来是扶都扶不起来,母亲只好借了几块钱抱着我去看医生,过了好几天才慢慢好起来。那个时候,新中国刚成立不久,人们天天为温饱操劳奔波,我爸爸春天在家先和母亲把庄稼种上地,播种完以后就都交给母亲了,他就出去打工了,姐姐比我大八岁要去上学,家里就只剩我和母亲,母亲每天除了照顾我还要干农活,家里家外都需要母亲来做。日子过得非常艰难,所以我上学比同龄人晚,姐姐说我没出生前家里的日子还好过一点,有了我以后家里的日子就更加艰难了些,除了记得我姐说的这句话,其他的事都是后来大人们讲给我听才知道的,我对此并没有任何记忆。
第二件事是发生在我刚上学不久后的一个暑假,那时我大概六七岁,已经可以帮母亲做许多力所能及的事,偶尔也有不想做事情的时候,记得那个夏天特别热,快中午了,母亲让我打猪草,安排完之后她就去忙别的了,我嫌外面太热就不愿意出去做,躲在家玩,母亲忙完回来见我没去做,就很生气的说了我一顿还要让我去做,我还是不去,母亲气急了就要打我,见母亲拿着竹条我光着脚就跑了,母亲追着想要拽住我,拉我回去确没拉住,她知道也在抓不住我了只好作罢,觉得我小不会跑远过会儿就会自己回去。我边哭边跑只想跑的远远的不回家了,走出两里地遇到我姑父,他看我一个人大中午边哭边走的这么快,就知道不对劲,然后硬是把我拉住,问我怎么了,我说母亲打我,姑父就拉着我去他家还给我买了双新鞋,我在姑姑家待了几天,等气都消了我母亲才来姑姑家把我接回去。临走的时候姑姑嘱咐我要听母亲的话,说母亲不容易,又嘱咐我母亲不要在打我,说我还小。从那件事之后,他们就说我倔犟胆子大,几岁的时候母亲打我就知道跑,说我姐姐比我大,经常逃学不去上学,挨母亲的打却是不敢跑的。所幸的是我后来上学的时候不逃学,给母亲减少了很多麻烦。这就是十岁之前的记忆,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大概是我小时候经常生病发过高烧的缘故吧。
浅浅事情深深亲情,谆谆教诲浓浓母爱,我是幸运的人。(未完待续)